“上官,我是不是可以將此視為你的威脅!”劉光明的話依舊平淡如水。
“隨你怎麼想了!”上官謹既然拋出了本錢,就不再閃爍。
“我很想試試!”劉光明臉色不變
上官謹的臉色倒是變了,慢慢地站起身來:“明哥,你們混黑道的有一個原則,別跟國家暴力機器對抗,我想這道理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上官,我也有句話要告訴你,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你父親可以精忠報國,但不能以這個為借口,失去做事的底線與原則!這個世界上,受過委屈的,不隻是你父親一個人!”劉光明端起了酒杯,輕啜了一口:“古人有端茶送客之說,我這裏隻有酒,以酒代茶了!”
“博士,她這是什麼意思?”劉光明帶來的消息讓嶽寒不敢相信,這跟以前的上官謹完全不是同一個人,歐陽羽是心理學博士,又是上官謹從小的好朋友,她對於上官謹前後發生這麼大的變化應該最有發言權。
歐陽羽沉默不答,葉正陽在旁邊說道:“既然劉家倒了,上頭就沒理由再追究咱們的責任,可上官謹卻擺出一付姿態來,難道說咱們前邊說過的,藍星在中國更有權勢的傀儡就是上官雲飛!”
葉正陽說完之後,又覺得有些不可能,上官雲飛隻是個中將,新近又因為嚴重違紀,被降了一級銜,以少將使用,似乎還夠不上更有權勢幾個字,上官雲飛是羅副總參謀長的愛將,難道是羅副總長?這讓葉正陽有些不敢相信,羅副總長在目前軍界是非常有人望的德高望重的上將軍,耿直、豪邁和大度是羅副總長給人最深的印象,是最為純粹的軍人,就算近兩年身體多病,但他依然是所有人軍人崇拜的對象,如果羅副總長都不可信任,就沒有誰能夠值得信任了。
“這不可能,上官雲飛雖然算不上個合格的政治家,但絕對純粹的鐵血軍人,國家得益至上一直是他的信條!”劉光明在旁邊注解了一句,他是上官雲飛的愛將,當年替上官雲飛背過黑鍋,被開除了軍籍,對於上官雲飛一直都並不滿意,但他對上官雲飛依然能夠做出這樣的評價,當然具有非常大的可信度。
歐陽羽這個時候說話了:“明哥,我們現在行動不便,隻有讓你來出馬了,我需要馬上找到這些人,不管用什麼方法,就算是綁架,也要將他們綁到這裏來!”
一邊說,一邊拿出紙來,列了一連串的名單遞給了劉光明。
劉光明隻看了一眼,點頭說:“好吧,給我兩個小時!”
然後便轉身出門。
歐陽羽這才向嶽寒說:“冰俠,可能我在緬甸說的話要應驗了!”
嶽寒怔了一下,突然想起歐陽羽在緬甸酒店臨走時跟自己說過的話,想了想,說:“你確定?”
“不是十分的確定,所以我讓劉光明找那些人來,或許可以得到答案!”歐陽羽說,然後轉向褚岩:“天才,給你一個重要任務,我要你切斷這裏可能通往外界的所有聯係,一個字節的東西都不能發出去!”
褚岩在緬北受了傷,現在恢複的差不多了,雖然行動不便,但黑客天才是不需要太倚仗體力的:“放心吧!”
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劉光明不愧是玉昆道上的老大,這麼短的時間裏,居然真將歐陽羽所列的七個人全部找來,當然有四個身上還綁著繩子。
陰暗的山洞,詭異的氣氛讓幾個人顯得顫栗不安,這些人都正在正常的工作中,被突然闖入的黑道分子直接綁走,給誰也不可能還保持著平常心,其中隻有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顯得略為平靜一些,看到歐陽羽他們的時候,就更放鬆了。
“薑教授,實在不好意思!”歐陽羽說。
“沒關係!其實孩子們也沒動粗!”南科大教授、國家高碳纖維重點實驗室總工程師薑洪波點點頭,理理自己略有些零亂的頭發說,他是在試驗途中被“請”來的,如果是在其他時間,或許真的可以算是請,但人闖進去的時候,他正在主持一項碳纖維新產品的數據測試試驗,正是最關鍵的時候,老頭兒脾氣不太好,給請字打了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