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一整整逛了一天的街,東奔西跑,戰果累累,兩個人回到別墅的時候雙腿都軟的厲害。
女人之間的友誼總是好得特別突然,出去的時候安瀾對林一還帶著防備,回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談笑風生。
“安瀾你真不打算給那家夥去個電話慰問一下啊?”
坐在沙發上,林一盤著腿怪沒形象的對著安瀾坐著。話題一轉,就落到了去美國的某人身上。
“他應該休息了。”
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安瀾隨口將話題堵死。不過林一卻不打算輕易的放過她的逃避,問題一點點變的尖銳。
在她看來,歐陽那小子還不容易瞧上個人,雖說性子別扭了點,但作為朋友還是希望他能幸福。
“你對那小子真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你們可是同住一個屋簷下啊,孤男寡女的,怎麼著也得生出來點情愫什麼的吧!”
若說安瀾對歐陽顥無感,打死林一她都不會信,連她這個自信心爆棚的人都曾經對那家夥有過那麼點小心思,她會一點都沒有?
可話說回來,要是真沒有,也就該歐陽顥那廝栽了。
“喜歡?我看你當娛記得了,還挺合適的。”沒好氣的白了林一一眼,安瀾將對方湊過來的臉又推了回去。
“我們是朋友,你別亂說些沒用的。”
雖然心底有個聲音在反抗著,但安瀾還是麵無表情的撒著謊。
覺得內情絕對不是這麼簡單,林一還是知趣的沒再繼續問下去,她有預感,要是再沒羞沒躁的打探下去,今天剛建立的友情線又會白搭了。
在國內已經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美國卻剛好是太陽出來的豔晴天。
歐陽顥看著機艙外的晴朗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麼,耳邊適時的響起空姐甜美的到站提醒,讓他的眸色越發深邃。
米勒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他的臉色,也沒敢吱聲,快手快腳的去拿機艙上方蓋子裏的行李。由於重力的緣故,東西被扒拉到邊緣突然墜下,將他的腳麵砸了個透頂。
驟然的疼痛讓他臉色都白了,可喉嚨裏的呻吟卻壓抑著遲遲沒有發出來。
不曾注意自家助理的可憐樣,歐陽顥自顧自的起身,繞過他朝著機艙門口走去。
“顥!嘶,媽的真疼!哎哎,顥顥你等等我啊!”
腳麵的疼還在擴大,米勒卻來不及去消散痛感,焦急的朝著歐陽顥的方向追去。
他可不敢忽視某人的安全,要是出了問題,他第一個就得掉腦袋。
艙門打開,驟然的陽光雖然柔和,但對於一直在艙內不曾目視日光的歐陽顥來說,卻是有些刺目。
因為時間的緣故,現下早已過了二十四小時,歐陽顥雖然覺得疲憊,但心裏想著事情,精神反而格外的亢奮。
“顥顥!”
緊趕慢趕總算跟過來的米勒舒出一口長氣,剛要再開口,眼前的人卻再次抬腳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