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此事,誰這麼大膽,敢動林家的人?”王培仁明知故問,似知非知樣子,肥胖的臉龐眉毛抖了抖。
“是的,我們二十幾個弟兄個個死的麵部猙獰,毫無血色。像是被奇功吸幹了血,個個如同一具幹屍,我怕不是……嗬嗬……”刀疤繼續道,冷冷一笑,想看看王培仁聽完有什麼表情。
“放屁!林總,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們犘煞門所作所為吧!?”王培仁臉色一厲,說話的味道有些暴怒。
“王宗主莫誤會,我們說此事並不是針對犘煞門,而是推測除了犘煞門外,江城市是不是還有別的武修強者!”林德勝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並沒有被王培仁嚇到。
“的確如此,從此人殺人手段來看,恐怕,功力莫不比王宗主你更勝一籌。”刀疤冷笑道,深邃的瞳孔映出王培仁肥胖身軀。
“轟!”一聲。
“敢出此言!你可知道我是誰!!!”王培仁聽刀疤說辭,瞬間激怒,伸手一股掌風就把兩米外的書架震散,書籍掉落一地,隨後厲聲道:“看來林總是瞧不起我王培仁實力了!?我堂堂犘煞門副宗主,豈能是區區無名之輩可以褻瀆的,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哈哈哈!”
這招激將法!高!實在是高!林德勝心裏說著,刀疤這招徹底激怒了王培仁。這個王培仁雖然是有實力,但是卻沒什麼腦子。特別是虛榮心強,貪慕虛榮,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實力在江城市修道界是數一數二的人物,特別是自創的特碼刹功,除了犘煞門宗主藍恒建,這世界就沒人能與他匹敵!
“厲害厲害!”林德勝豎起大拇指,知道王培仁這人貪慕虛榮:“王宗主果然名不虛傳,一個掌風就能毀天滅地,鄙人佩服,實在是了得!如此強勁的內功,我林德勝覺得犘煞門宗主應該你當才對。”
王培仁聽完後,那憤憤的神色得意一笑,榮光滿麵點著頭:“哼哼~~”
“不過……”林德勝話語間,突然停頓了一下:“王宗主雖然武功了得,彈指間可以毀天滅地,但恐怕之所以不勝藍宗主,恐怕是救人這方麵,是不如藍宗主吧!?”
王培仁一聽藍恒建,原本還榮光滿臉,腦子裏霎時間劃過那個花白滄桑的死老頭,肚子裏一股戾氣。要不是這老家夥,如今犘煞門正宗主無疑就是自己。想到這裏,王培仁麵子有些不知往哪裏擱,更多的是怒氣騰升。
“哈哈哈,藍恒建算什麼,名氣大與實力而已,藍恒建能做的,我王培仁一樣能做!不過我對功名利祿這東西不看重,宗主就讓他當個幾年罷了!”王培仁打腫臉充胖子笑道,雖說自己的確在這方麵沒什麼了得,但是心底裏卻很是不服氣。
“真的?沒想到王宗主不但是武功了得,還是妙手神醫!?”林德勝雖不知王培仁是否誇誇其次,但是想到黃毛還有救,就算一絲希望也要死馬當活馬醫。
“哼,林總你這是不相信我王某人了!?”王培仁嗤之以鼻,擺出副架子挺起個大肚子,言語間很是張狂。
“不不,那麼王宗主,我怎麼會不相信你。隻是鄙人有一請求,不知道你答不答應。”林德勝笑道。
“什麼事,盡管說就是。”自己堂堂犘煞門宗主竟然要幫這些低賤的家夥做事,王培仁雖然很不情願,但表麵樣子還是要做做。
“是這樣的,昨天夜裏我們林氏手下死的26人中,還有一個如今死不斷氣,如今在醫院裏急救,但醫生說他五髒全傷,筋脈盡斷,救活了也隻能是個植物人。不知黃宗主有沒有辦法,能讓他活過來,好告知那個殺害我愛子的凶手,好讓鄙人為愛子報仇!”林德勝言語間眸子殺氣湧動,悲痛的心情人琴俱灰。
“這個,不是不能。”王培仁臉上的橫肉跟著淡笑,但是言語間明顯在暗示。
“放心吧王宗主。鄙人出來江湖行走這麼多年,江湖規矩我還懂的!隻要這次事成之後,鄙人自然會懂得怎麼做。你不是一直以來都很想要我半年前在州廣得來的那塊血黑檀木嗎?隻要這次你能救活我手下,那塊檀木我就贈與你當回禮,你看如何!?”林德勝當然知道王培仁這人的心思,這人不但貪慕虛榮,驕傲自大,而且還喜歡從中獲利。
“血色檀木?此話當真!?”王培仁矬臉神色一瞪,激動起來。當初一直都想要林德勝那塊血色檀木,無奈林德勝不肯贈與。那塊檀木並非真是普通檀木,恐怕非地球產物。血色檀木中王培仁能感受到一股可怕有強大的氣息。那濃濃的仙氣,怕是自己用作修煉,不用兩年時間,就能修入武道六段,到時候就再也不用看藍恒建那老不死的眼色,自然而言能當上犘煞門宗主!王培仁等這一天實在是等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