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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楚隱打開信之後,先是自己一個人靜靜看著。表情一直很奇怪,不像是生氣,可也沒有高興的意思。讓眾人對信裏的內容更好奇了。
看了時間不長,他就苦笑一聲,手支撐著額頭輕笑起來。隨後竟是大笑起來。讓眾人更是摸不著頭腦。
天藍看了看他,將信從他手中拿過來。打開自己看,因為莫白寫的有些潦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寫的時候情緒太過激動,還是這也算是月華的一種草書,對古體字本來就不感冒的天藍,有些字看得並不清楚。而且都是一些文言體,天藍也隻能看個大概意思。
開頭叫的很親切,愛徒楚隱。大概也就是,“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去西天了……”(大概是對莫白太過憎恨,天藍心裏不免對他有些意見,所以此文純屬天藍添油加醋之作。)“記得我問過你,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江山,是否值得。那時,你的回答是‘值得’。看到你的眼神,我心裏非常不爽!因為當初你爹也曾經露出過那樣的眼神。就因為那個肯定的眼神,讓你娘拋棄了我。我不甘心啊!所以看到你那神似你爹的眼神時,我就情不自禁地想滅了你。可到了山洞外麵,我再問你的時候,我盯著你的眼睛,突然像看到了你娘。你的眼睛太像你娘了。所以最後還是心軟了。那個儀式,其實是解咒的儀式。就是說那塊月之靈上根本就沒有咒術。雖然如此,我覺得就這麼成全你,就像當初成全你爹和你娘一樣,我***更覺得不爽。所以最後還是沒有開口告訴你真相。我倒想看看,麵對真正的死亡時,你是不是還能那麼堅定。所以給了你最後反悔的機會。隻要不使用月之靈,你還是安全的。這個你自己也明白。所以你如果後悔,就會看著自己的愛人或者孩子死去。是選擇自己死去,還是看著自己愛的人死去?這也是一種煎熬吧?!不過,既然你已經看到了這封信,說明你選擇了愛的人。我見到雪婷的時候,她應該就不會怪我了。……”
天藍將信看完,放在桌上。二神醫終於按耐不住問道:“丫頭,到底怎麼樣?有沒有提到咒術的事情?”
天藍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二神醫一喜,“那到底有沒有解決之法?”
此時天藍已經沒有看著二神醫,轉身就往內殿走。洛楚隱聽到腳步聲,從苦笑中回過神,站起身喊道:“藍兒,你別太高興。傷了肚裏的孩子可就……”
“啪!”一聲清脆的瓷器落地碎裂的聲音,就見洛楚隱腳下一片瓷器的碎片。那是一隻一尺高的花瓶。以花瓶的碎裂程度,可見扔它的人力氣之大。若是落人身上,恐怕此人難以承受啊。
還好洛楚隱閃得快,否則肯定被砸出內傷。洛楚隱有些疑惑地看向還擺著最後扔出花瓶姿態的天藍,“藍兒,高興也不能砸東西啊!要砸也別拿重物……”
“我高興?我高興個屁啊!滾你丫的咒術,你不是想死嗎?那就去死吧!”說著,天藍轉身向內殿走。
洛楚隱自然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一臉的討好,嘴裏還碎碎念著:“那個,藍兒,我要是死了,寶寶不就沒爸爸了嗎?你不能這麼對他啊!”
天藍頭也不回地喊道:“想當他爸的人多的去了。七夕節給我送玫瑰花的那人就是他爸。你滾丫一邊去!”
“可是我才是他親爸爸啊!血緣是不能被替代的!”洛楚隱一邊跟著,一邊躲閃著天藍一路上隨手拿來然後丟過來的‘暗器’。
而當兩人還在打追逐戰時,外殿裏,二神醫已經將信的內容讀給眾人聽了。江玉彤感歎道:“他明知道凡是咒術必不可解。解之必反噬施咒之人。卻提前一步解開了咒術。看來,他還是疼愛這個徒弟啊!”
眾人沉默。隨後內殿那邊就傳來乒乒乓乓的各種東西落地的聲音。眾人相視一笑,紛紛起身離去。安陽摟著江玉彤,看了看內殿的方向,以過來人的口氣道:“早就告訴過他最好別擅自做決定。現在有的受了!不過,不知道他要多長時間才能求得原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