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當初,圖日勒到底是怎麼逃跑的?
畫麵回到2012年9月1日那個夜黑風高,萬籟俱靜的夜晚。大坤開著車,行駛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
偏僻的小城,偏僻的村莊。在即將到達大橋的時候,大坤停下車,說:“馬田,有尿沒?”
馬田:“沒有!啊、、、!有!”
大坤:“下來撒泡尿吧?”
大坤和馬田站在路邊撒尿,寒風和恐懼使大坤和馬田都打了個寒顫。
大坤點了根煙,也給了馬田一根。大坤和馬田站在那裏小聲地聊著?
過了一會,大坤馬田回到車前。大坤打開了後備箱,和馬田一起把鐵籠子抬下來。放出了圖日勒。
大坤囑咐著圖日勒,圖日勒不停的點頭。大坤擺擺手。
圖日勒倉惶地消失在夜色裏。
大坤搬了塊石頭,塞進麻袋,馬田也搬了塊石頭,大坤看體積不夠,又把後備箱裏的紅酒、水果塞進去,鎖好鐵籠子,抬上了車。開走了。
二,杭州市刑警隊院裏,一胖一瘦一老一少的老嚴和小孔並肩走進辦公室。一進辦公室,小孔就急切地問:“老嚴!這案子就這麼結了?意外?”
老嚴習慣地閉上眼睛:“我得推理一下!你說、、、現場就他一個人的腳印,他殺、、、不可能?自殺?大過年的?不是意外?能是什麼呢?”
小孔說:“我就琢磨?怎麼那麼巧啊?剛好有那麼一塊冰?剛好護欄那裏壞了個缺口?剛好下麵圍牆上有鋼筋?他怎麼會那麼巧呢?”
老嚴:“我還得推理一下?哎!小孔,你還嫌案子少是不?還是你有什麼線索?”
小孔搖了搖頭:“沒有”
老嚴:“沒線索你不是瞎琢磨。切?”
小孔揮了一下手裏的卷宗,說:“老嚴,你說這被害人?胡誌的高利貸不受法律保護?銀行欠款他大老婆給擔了?他要不死?他沒罪啊?”
老嚴:“命該如此吧?折騰快三年了!”
小李:“你真的相信這是意外?我這心裏別不過勁啊?”
老嚴:“心?你年輕,肯定沒看過印度電影《流浪者》?法律不承認良心,良心卻必須承認法律。法是法,心是心!法律講的是證據?”
小孔還在糾結,喃喃自語地說:“我還得分析分析?上麵護欄的缺口固有的?下麵圍牆的鋼筋是固有的?你不覺得那塊冰有問題嗎?我認為應該考慮一下謀殺?絕對是謀殺?”
老嚴:“我得推理一下?”
小孔:“你推三年了?還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