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可能!”青年痛乎一聲,連忙抽手,眼睛看向拳頭之處。
拳頭之處已經有些淤青,顯然是受傷了。
青年抬頭看了一眼吳良,發現吳良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青年再看看自己的拳頭,有些驚疑不定。
而此時拳頭之上的疼痛才徹底爆發,這痛的青年冷汗直冒,汗水瞬間打濕了背後的衣衫。
“怎麼了伍少爺?”一個中年人臉色難看的看了吳良一眼,然後走到青年麵前,關心的問道。
青年乃是伍林的兒子,名叫伍銘,也是伍氏三兄弟中唯一的晚輩,所以伍氏三兄弟很是關愛伍銘,無論什麼事都由著伍銘。
而今天出來抓吳良,伍越與伍林本是不同意的,但拗不過伍銘的糾纏,最後隻好讓伍銘來抓吳良,並且還派了兩個高手陪同。
但現在伍銘當著兩個高手的麵被打傷,這不能不讓兩人擔心受怕。
“嗯!那小子有些古怪,居然那麼厲害,憑我的內家拳法,這樣還被他打傷了,你們兩個給我把他抓起來,我要好好盤問他!”伍銘點點頭,轉頭看向吳良,雙眼之中帶著貪婪的光芒。
中年人也是看出伍銘的貪婪,心中打定要贖罪,他對著剩下一名中年人揮揮手,然後就走向吳良。
伍銘看著中年人的離去,嘴角帶著一絲弧度,不過嘴角剛剛抬起,就被拳頭之上的痛,給痛的咧開了大嘴,但想想自己一會就會得到一部厲害的功法,猛然間拳頭的那點傷痛,感覺減輕了幾分。
“小子,你是自己把束手就擒,還是我們把你綁起來!”中年人迎著圍觀眾人的目光,抬起頭慢慢走到吳良麵前。
而那剩餘的一名中年人,這時也是陰沉著一張臉來到吳良麵前,一句話也不說,就擺出一副要攻擊的架勢。
圍觀的眾人見此,一陣陣驚呼,大呼又要打起來了,剛才吳良打伍銘,眾人沒有看清吳良的手法,不知道吳良的小身板,是怎麼打傷敵人的,現在好了,有兩個中年人做示範,那麼一定能看清吳良是怎麼出手傷人的。
“嗬嗬,我看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吳良微笑道。
兩個中年人明顯才隻是超級高手,在吳良看來,兩個中年人給自己提鞋都不配,跟別說和自己動手了。
“嗬嗬,小子口氣不小!”先來的中年人,抬腳就朝吳良衝去。
那中年人氣勢如虹,帶著一絲凶狠,雙眼盯著吳良,就像盯著一隻小羊羔,那架勢,隻要他一動手,吳良就會被他打翻在地。
而那後麵的一個中年人也不甘示弱,抬腿緊跟其後,其雙手握成拳,嘴裏發出怒吼,一陣陣音波朝吳良襲去。
吳良站在原地,看著兩個中年人慢慢朝自己衝來,沒錯就是慢,在別人眼裏看來,兩個中年人那速度快要趕上運動員了,但吳良看來,那是慢,慢的如蝸牛。
“你們還真有意思!”吳良微微一笑,寶氣透體而出, 在自己身上形成一層淡淡的薄膜。
而這一切在圍觀的人與兩個中年人眼裏,吳良就像是被嚇傻了般,站在原地發呆,圍觀的眾人都為吳良捏著一把冷汗,但兩個中年人卻是得意一笑,嘴角掛起一絲殘忍的弧度,同時腳步發力,速度更上一分。
轉瞬之間,兩個中年人就來到吳良的左右兩側,兩人也不出聲,上來就是對著吳良的脖子一拳,兩人拳式又快有猛,如果不躲閃過去,可能脖子都能被打折。
這些都被吳良看在眼裏,同時他的眼中凶光一閃而過,在他心裏,凡是那些不讓自己好過的人,欺弱自己的人,都是敵人,特別是今天這兩個中年人,必須要好好懲治一番才行。
“嘿!”吳良想罷,雙手成拳,左右出擊。
吳良的拳頭比起兩個中年人來說,簡直就是小的可憐。
就是這麼一雙拳頭裏,卻是帶著驚人的爆發力,狠狠的撞擊在兩個中年人的拳頭之上。
再吳良出拳之時,兩個中年人對視一眼,雙眼之中帶著嘲諷,他們都認為,吳良的拳頭一會肯定灰被打得經斷骨折的,這也算是變相的為伍銘報了仇。
“小子,看你還能笑的出來嗎?”首先出擊的中年人嘲笑道。
吳良不語,手中的力道加大的幾分。
正在這時,吳良的雙拳正好和兩個中年人的拳頭撞在了一起。
“哢嚓”
一聲骨折聲響起,兩個中年人想笑,他們都認為那是吳良的骨折聲,可是當他們剛想出言嘲笑吳良時,哢擦聲再次響了一次。
這讓兩個中年人一愣,隨後再看向自己的拳頭,發現骨折聲正是從哪裏傳出來的,當兩人剛想要抬起手查看情況時,與青年如出一轍的是,兩人的拳頭都傳來了一陣陣劇痛,並且是痛如骨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