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明是你先動手的,我的地盤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鬧事,你還是第一個!”白穀臉上的笑容收起,身體往保鏢身後退了一步。
“是我先動手的沒錯,但我是你們店裏的客人,你們有權保護我!”吳良雙手挽在身後,直直的看著白穀。
如果說在一家店裏買東西,連一個基本保障都沒有,那麼這家店也沒有必要再來,對於店主那就更加不用講麵子。
再者說店主想找麻煩,那麼也沒有好說的,一切陰謀詭計全部以力破之。
吳良雙手在背後開始掐訣,寶氣一股股透體而出,纏繞著身體。
“這小子還真膽大,居然敢這樣堆店主這樣說話?”
“哼,一會店主就會告訴他,什麼叫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別說話了,看好戲了!”
一個個人期待著白穀能動手收拾吳良,吳良似乎不知道眾人的想法,依舊和白穀對視著。
“我們店隻保護那些有自知之明的人,對於那些不守規矩的客人從來都是敬而遠之!”白穀繼續往保鏢身後退去,當退到保鏢身後時,他在保鏢耳邊說了幾句。
保鏢點點頭,揉揉手腕,向吳良走去:“老板說了,鑒於是別人惹你在先,今天隻是把你扔出去,如果下次再鬧事,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吳良最近微翹:“真是好笑,既然你們有此動作,那麼廢話不多說了,你就看看你有那個能力嗎?”
周圍的人見三人劍拔弩張,臉上都露出激動的微笑,他們還真沒有見到過店主叫人動手過,以前都說這家店主多麼多麼厲害,今天總算可以看個清楚。
“別那麼多廢話,動手?”白穀站在遠處,催促道。
保鏢轉頭點點頭,然後轉過頭看向吳良。
吳良直直的站在原地,手中多了一顆羅漢果,這個羅漢果就是剛才保鏢打中年人的那顆,他趁眾人不注意的情況下,講其挪移到自己手中。
保鏢揉揉手腕,露出誌在必得的臉,腳步抬起就走向吳良。
吳良微微一笑,揉轉著手中的羅漢果,一圈一圈又一圈,等待周圍保鏢的來臨,他想好了,隻要保鏢靠近他兩兩部之遠時,他才會出手。
那樣,周圍的觀看的人,就不會發現他是怎麼攻擊保鏢的,隻會看見他隻是伸出一下手。
“你笑什麼?”保鏢看著吳良微笑的臉,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吳良為什麼在知道一會要挨打了,還露出微笑。
保鏢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以前隻要他要收拾的人,都是害怕,恐懼的看著他,如今看吳良的模樣,根本不是畏懼,反而是等待著他。
“嗬嗬!我笑我的,你打你的!”吳良搖頭,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周圍的人看著兩人都是為保鏢加油,因為在他們眼裏,吳良根本抵擋不了保鏢的一擊,因為吳良看起來太瘦,有些弱不禁風。
保鏢深吸一口氣,快步衝向吳良,雙手握拳哢吧作響,肌肉鼓起,可見保鏢的爆發力。
“嘿!”保鏢快步跑到吳良身前不足一米之時兩腳蹬地,灰層揚起,而保鏢也跳了起來,他的一隻腳伸出向吳良的踢去。
他剛才的握拳之時想迷惑一下吳良,他的主要目的還是用腳,腳的力氣比拳頭的力氣大,而且腳的承受力是拳頭的幾倍還要多。
“真是有意思?”吳良抬起手,身後的手突然向前伸出,一個小球從手中飛出,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直直的打向保鏢胯下。
保鏢萬萬沒有想到吳良會來這招,他想到過很多吳良還手的情況,像後退,蹲下,舉手投降,還有就是轉身逃跑之類的,就是沒有想到吳良居然會用暗器。
而圍觀的人因為角度問題,根本沒有看見吳良的這招,他們隻看見吳良伸出手,然後保鏢就開始扭動攻擊身體,好像在躲避什麼似的。
“啊!”保鏢最後還是沒有躲過羅漢果,羅漢果不偏不倚的擊中在他的胯下,他吃痛,捂著自己的胯部,重重的跌落在地麵之上。
“怎麼回事?”
“誰能告訴我,剛才發生什麼事了?這個保鏢怎麼突然之間就掉到在地了!”
“啊,難道是那個皮包骨頭的年輕人幹的,但我怎麼沒有看見他出手啊!”
“是啊!我也沒有看見,難道不是他做到,那是誰做的!”
“嗬嗬!”聽著周圍的議論,吳良聳聳肩,他隻能發出嗬嗬聲,他才不會告訴這些人,你們猜的沒錯,就是我幹的。
“怎麼了!”白穀跑到保鏢身邊,保鏢捂著自己的胯,眼淚都快冒了出來,吳良出手太重,把他的那地方差點給撞碎了。
“沒事!”保鏢咬著牙搖搖頭,不過他額頭的汗,像下雨般不停落下。
“好了,他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了,咱們還是攤攤咱們之間的事吧!”吳良不動聲色的把那顆羅漢果挪移到手中,一步步走向白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