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艾琳看著淩渏,“看來所有謎題都解開了呢。”
“你……”淩渏再一次把目光聚集在這個少女身上。
“我剛才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這間的高度不到,大概隻有2米左右。現在我知道了,這裏原來就是……二樓。”
“二樓?那,現在我們是在公館裏嗎?”淩渏看著周圍,從通氣窗向外看,果然可以看到公館的樓梯和隱約三樓的房間。
“嗯。現在隻剩下寶藏的謎還沒有解開哦!”艾琳顯得有些高興。
“早上的那個男人有說過,寶藏的提示是人偶。剛剛那一間人偶這麼多,你覺得裏麵會不會有什麼秘密?”淩渏說著,看下艾琳會不會有什麼反應。
“應該是有關的,不過我現在擔心,已經有人進入過這裏了,還把人偶升到四樓。這一點我覺得有點奇怪,四樓也應該有什麼秘密!你再想一下這幢公館的格局。”說著,艾琳從背包裏掏出了這幢樓的平麵圖,這副圖也是淩渏畫的。“你看這裏的空白處,如果說二樓隻有這三間太奇怪了不過又沒有什麼進入這些空白處的房間。”他們現在處的這間,跟之前兩間不同,隻有一扇門。
“這樣,還有四樓是吧。”淩渏說著,又指了指四樓的空白處。
“嗯。這樣的布局很不合常理。如果要藏寶的話,就這幾個空白處的機率比較大”艾琳說道,因為她比較在意的隻有二樓,忘記了還有四樓是個奇怪的地方,同樣沒有外麵的通道可以上去。
“你有多少把握你的推理?”淩渏問。
“100%”
“100%?”淩渏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她,雖然她現在生病了,但是似乎還是可以看到有一股光芒在寵罩著她。
“難道我說錯了嗎?呃,那就90%吧!”艾琳抓了一下頭發,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她臉上有點紅潤,已經不知道是生病還是害羞了。
“我相信你。是100%。”淩渏揉了一下艾琳的頭發,笑容在他臉上洋溢著。
“果然我還是說太高了麼,那70%好了。”艾琳失措道。
“嗬嗬……說起來,這裏不是二樓嗎,怎麼外麵格外的安靜。”淩渏望了一眼通氣床,三樓似乎沒有人的樣子。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艾琳有點害怕,怕像有顧芳的悲劇重演。
“是有點擔心,不過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休息,不然怎麼查案哪。”
“那並不重要!現在我……我擔心的是他們啊。”艾琳的臉色比這之前更加難看,原來蒼白沒有血色的臉,越發的黑青,就像是——中毒!
“艾琳,你不要緊吧,我看你好像真的不舒服。”淩渏感到手足無措,之前他的媽媽,就是在他麵前倒下去的,他就坐在她的麵前,不敢出聲。
“沒,沒事。現在要破案……對,破案……我們把幾個空白的地方先去看一遍。”艾琳似乎有點語無論次,拖著現在笨重的身體,她大概知道自己也撐不了多久了。
“笨蛋。”淩渏的目光很柔和,看著現在虛弱的艾琳,他已經不忍心去罵她了。
“我們再重新理一下思路,我覺得目前……咳咳……最可疑的地方就是廚房的煙囪。”艾琳把拳頭握緊,讓自己再撐下去,再怎麼樣,也要把事件結束掉。
“煙囪,那我們去那裏之前,我還是先把這三間房間整理一下,你先到旁邊睡一下,看你這樣的狀態,應該發揮不出超常的水平。”淩渏說著,把艾琳撫到了第一間,讓她躺在幾張拚湊起來的桌子上,讓她在上麵休息。他們不知道自己已經7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
他回到了滿是人偶的屋子,把人偶一個一個的搬了下來,做了檢查。雖然人偶的模樣大致上的相同,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偶的衣服著裝是完全一樣的。淩渏用筆慢慢記錄下每一個人偶的情況。
突然他拿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人偶。其他的人偶穿的全是小洋裝,而這個卻是穿著和服。他發現,這個人偶比其他的人偶要重的多,他慢慢地把和服脫下,發現人偶的背部居然有一個暗匣!接著,他又小心地把暗匣上的蓋子掀去,裏麵竟然裝著——四把金鑰匙!
四把金鑰匙的規格很不一樣:第一把是十字形的,第二把是一字形的,第三把是掃把形的,第四把是從未見過的三角形!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用袋子包好,放進口袋。
……
醫院裏。
“你還不清楚嗎?難道不是你的寶貝兒子做的嗎?”這次換成何序德在大發雷霆。
“我……”淩警官不知道說什麼,所有的罪證指向艾琳和淩渏。
“你想包庇你的兒子嗎?”何序德的聲音在醫院裏回響著,其他病患也走出來。
“你不要這麼激動,凶器上的指紋不能證明一切啊。”石燕琪插在他們中間吼道。
“難道不可能嗎?”何序德的聲音越發的急躁,似乎怕暴露什麼。
原先和胡佳婷的爭執過去了,安安靜靜的醫院隻有等待的聲音。但是董英和何序德出去談了一下後,何序德的表情就顯得很急躁,也很凶悍。
“你到底想說什麼?”江安樂也走了出來,擋在了石燕琪的麵前。
“我想說,顧芳就是被他的寶貝兒子殺的!”這一聲給了淩警官一個沉重的打擊,現在所有罪證都指向自己的兒子,他無法做什麼辯解。他怯怯地退了一步。
“淩渏不是這樣的人。”江安樂忍無可忍地吼道。
“有證據證明嗎?你讓他出來啊?”何序德的聲音越發的尖銳,矛頭全指向淩渏和艾琳。
“我……我去找證據……”林小穎竭盡自己最大的聲音喊到,轉身跑出了醫院。
“我也去。你等等我……”江安樂隨後跟在她的後麵跑了出去。
何序德瞪了一下淩警官,剛想跑出去追上他們,卻被淩警官攔住了。
“你到底還想包庇你兒子到什麼時候!”何序德吼道,他的眼睛已經變紅了,像是一隻被惹怒的獅子。
“我……沒有包庇我的兒子……我要讓他自己證明……他。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