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完救人之後,直接衝了出去。
張毓和小眼鏡緊隨其後,也迅速的跟了出來。
唯獨那哥倆還在猶豫,倆人互相對視,不願出來。
我們仨也沒喊,愛出來不出來吧!這哥倆太滾刀了,不給我們添麻煩就行了。
在二號宿舍樓門口殺了三隻喪屍,我們出門就大聲的叫喊,希望剛才求救的人能聽到。
“你在哪,我們在二號宿舍樓門口,聽到回答!我們去救你!”孫維拿著超市裏的擴音喇叭喊到。
這哥倆還是跟了出來,也在和我們仨一起四處張望。
用喇叭喊了好幾聲,才聽到斷斷續續的回答,估計是體力透支了。
“在一號宿舍樓那邊,走,擺好隊形,跟住了!”我在雨中說到,同時已經向前跑去。
我在前麵開頭,張毓走在後麵,小眼鏡在左,孫維、孫聞哥倆在右。
我們保持勻速前進,不斷的殺死擋路的喪屍。
還好現在是雨天,喪屍隻有五米的感知範圍,否則我們說不定已經被圍住了。
邊前進,邊叫喊,但是始終沒有看見人影,也沒聽見回答。
我心裏一沉,不會已經死了吧?
都走到了一號宿舍樓的門口了,才聽見微弱的叫聲。
“你們.....在哪?我在醫務室......啊~啊~”聲音的主人話說到一半,就發出了淒慘絕望的叫聲,異常的尖銳。
我一驚,大叫到:“不好,快點跑,慢一會他都死透了。”
我朝著醫務室方向飛奔而去,後麵的幾個人也都大跑了起來。
由於剛才尖銳的叫聲,周圍的喪屍慢慢的聚了過來。
我不斷的殺著喪屍,腳下的腳步也沒停。
我的雨衣又被喪屍抓出了兩個窟窿,左臂上還被喪屍撓掉了一小塊皮。
顧不得看傷口多大,依然揮舞著刀,一麵還用盾牌防守喪屍揮舞的手臂。
後麵的幾個人明顯跟不上我的速度了,我與隊形之間已經有了三米的縫隙。
必須慢一點了,再這樣太危險。
等到他們追上,我才又往前走。
在距離醫務室還有大概二十五米左右距離的時候。
我豁然看見前麵的一顆樹下,聚集了大概三十多隻喪屍。
抬頭看樹上,還有一個人影,拿著個長條的東西在揮舞。
就是他了,樹上的人估計就是剛才呼救的人。
“擺好陣型,大家小心,走”我對著大家說到。
剛才抬頭看樹上,雨衣的帽子掉了,冰涼的雨水順著脖子往衣服裏流淌,我沒有閑著的手去戴帽子,索性不管他。
我們五個人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絲毫不敢大意。
別救不了人,再把我們幾個搭進去,小心為上。
在距離喪屍還有五米的時候,好幾個喪屍一起回了頭,用血紅又渾濁的眼睛茫然的看著我們。
我一咬牙,加快了腳步,揮刀便砍。
由於喪屍在雨天的感官太遲鈍,周圍能聽到聲音的喪屍基本都在這了,所以正在向我們聚集的喪屍也少。
我們的陣型已經有所變換,朝向前方喪屍的,有我和小眼鏡,還有孫維。
隻有張毓和孫聞防守著旁邊的喪屍。
我們幾個將盾牌擋在身前,用武器不斷的刺擊。
“救我啊........嗚嗚~...我......我的手啊!啊~”樹上的人在不斷的小聲嗚咽,估計手受傷了。
這三十多隻喪屍,我們殺了五分鍾就完事了。
還是人多力量大啊!雖然孫維、孫聞哥倆害怕,也沒有經驗,但是拿紮槍一頓亂捅,也捅死好幾個。
到了樹下,我們以樹為中心,圍了個圈,盾牌擋在身前。
不怕別的,就怕突然竄出個力量型喪屍。
“快下來,沒事了,受傷了沒有?”我仰著頭,對樹上的人說到。
仰著頭的時候,雨水打在臉上,看不清他受傷沒有,但是落到嘴裏的雨水有淡淡血腥味,是他的血。
“我....唔嗚嗚~疼啊....手沒了!”樹上的人還在哭,也不下來。
我告訴他趕緊下來,他也不理我,就一直哭。
我在心裏想到:這小子是不是嚇傻了?看到我們來救他都不下來。
“你給我下來!”張毓大叫一聲,握住樹上人的腿,直接給拽了下來。
這我毓哥,到底還是毓哥啊!不多嗶嗶啊!
“啪”的一聲,那人就摔在了地上,捂著手腕子。
我趕緊扶起,剛要問那裏受傷了,就聽到張毓大叫。
“臥槽,你手呢!哎我!趕緊去醫務室。”
我這定睛一看,手真沒了,手腕處白骨都能看見,筋頭還在往皮裏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