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蜜兒起初都以為是鬧著玩的,但是自己一時還聯係不上童邪,便抓著手頭唯一的線索調查起來。
就是那個叫做沈淩東的名字。
經過多方排查之後,柳蜜兒所在的那個專案組終於有了眉目。
在川海市的一片就居民樓區裏,有一個老太太賣房子,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房子,也才三十平米,老太太以為能賣個一兩萬就算好了,但是卻突然有個男的花十萬拿下了。
這一件事可把老太太高興壞了,挺平常的一件事,卻有一個疑點,你說老太太年老了等不到拆遷的那一天,你年輕等拆遷拿拆遷費可以。
但是,那男人的付款方式卻有點特別,別人一般都是銀行轉賬,他卻是直接把錢塞到老太太手裏,這也可以,但是,那男人的手上,卻戴著黑色的手套。
要說現在可是夏天,你戴手套幹什麼?
神經病麼?
順著而這一條線索,柳蜜兒那個專案組一路查到底,終於確定了,那個男人,就是沈淩東!
但是,他們一連發動了數次抓捕行動,都以失敗告終,每一次失敗的方式都是,一進門就死人,剛進去的警員立馬就全身潰爛然後死掉。
次次都是,於是柳蜜兒便懷疑,這沈淩東,會不會是怨靈?
畢竟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太,額,不符合人類常識了,於是她便想方設法的聯係童邪,可是每次她找到童邪家,不是聽見咣咣的什麼東西砸地的聲音,就是敲了半天沒人開門,或者好像有精神病發病一樣亂吼亂叫的聲音。
現在眼看著一個月的期限快到了,柳蜜兒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手忙腳亂的,幹脆,她決定最後試一次,去陰曹裏麵看看能不能堵到童邪。
順帶一提,童邪將自己的司刑玉佩借給了柳蜜兒,讓她方便出入陰曹,而自己也可以和淩雪等人一起回去。
“就這麼辦。”
柳蜜兒抓起桌子上的玉佩就離開了。
......
“你們說,虛報都是想讓司刑死,但是你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
楚宵看著三人道:“剛才童邪和杜淵你們倆,就已經劍拔弩張的要打起來了,可是你們想沒想過,萬一那個虛報的人,就想看你們倆人打起來呢?”
“最好是兩敗俱傷呢?”
楚宵接著說道:“一旦你們兩敗俱傷,那個虛報的人是不是就可以出來把你們倆殺死,然後去地府報告?”
楚宵一番話,打通了幾人的思路。
對啊,對方萬一就是想讓你們窩裏鬥呢?
這樣一可以達到他的目的,二可以掩過地府的耳目,因為你們是窩裏鬥,和惡鬼沒有關係,地府隻會怪到你們自己身上,不會調查,這樣就可以保護住自己。
“可是,他怎麼會料到,我們會窩裏鬥呢?”
到這,杜淵又想不明白了。
窩裏鬥的可能極低,因為司刑都是活了幾百幾千年的存在,他們之間的友誼可不是活了幾十年的人類可以理解的。
“我們不可以,外人可以。”
忽然,童邪咧嘴一笑,看向一臉‘茫然’的楚宵。
“......”
幾小時後,陰曹。
童邪等人已經去處事部詢問過判官了,蘇雅的案子的的確確是一名實習司刑報來的,這也證實了虛報的可能,而那名虛報的實習司刑叫做沈淩東。
走在陰曹的小路上,童邪忽然回頭看向楚宵問道:“你小子,是不是喜歡人家蘇雅?如實回答!”
“怎麼可能?”
楚宵回答道:“我又不傻,陰陽相隔的問題我也不是不知道。”
楚宵看似隨便的回答,但是在其說話的語氣之中,卻真實的流露出一股失落的氣息。
“你就別裝了。”
童邪一把按住楚宵的肩膀道:“就你小子能沒理由的為一隻鬼於我們為敵?”
“......”
楚宵沒回答,隻是抿著嘴長出了一口氣。
談話間,幾人恍恍惚惚看見了不遠處童邪家門口好像站著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