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美麗的容貌,浪漫狂野的性情,她迷倒不少男人,她的曖昧男性朋友有邵啟航那樣事業成功的男人,有粗獷的貨運車司機,也有酒吧夜總會的牛郎……成熟的稚拙的粗糙的,各種類型都有。
然而,卻沒有一個能勾起她的欲望,能讓她生出和他們上床的欲望。
她喜歡肖爾卓,也隻是喜歡,談不上愛,肖爾卓太溫吞,寬厚的男人是大山,值得依靠,可她想要的是烈火,能將她焚燒的火山。
跑馬場上初遇黎俊柏,謝莫憂驀然間才發覺,自己錯失了什麼。
一直追求最好的,到頭卻錯過想要的,灰頭土臉什麼也沒得到。
衛旒長得很漂亮,眉眼風流,肖爾卓也長得很好看,方正寬厚,而黎俊柏,則是俊,柔美和陽剛的複合體,有一股特別的味道。
很長時間,謝莫憂對自己錯失一個極品男人感到惋惜。
當然,人家既然名草有主了,她也懶得去撬牆角,盡管這個牆角不好撬,很有挑戰性,撬下了會很有成就感。
衛旒打電話興高采烈說有個極品男人等她征服時,謝莫憂一陣惱怒。
她和衛旒一直很合得來,最合得來的莫過於衛旒從不幹涉她的交友情況,這會兒想想黎俊柏對阮卿卿和男人說話都吃一壺醋,又有些泛酸了。
孫晟睿是極品,不輸給黎俊柏的極品,而且,他和她一樣,重視感官高於一切,沒有責任感,隻愛遊戲。
兩人說不上誰征服誰,三言兩語就去了酒店開房。
衛旒這天晚上打了很多次電話騷擾她,哼哼唧唧刺探,謝莫憂很不耐煩,不耐煩之餘,心情忽然就有了不同。
好像……被人拘管著、緊張在意的感覺也不錯。
接下來的日子,謝莫憂和孫晟睿在公開場合出雙入地,私下裏,卻清白得像青蔥拌豆腐。
徐鳳英死了,謝莫憂沒有傷心,她打心底覺得,徐鳳英早就可以去死了,活得那麼累,除了賺錢,一點樂趣沒有,活著做什麼。
徐鳳英葬在翠湖,謝莫憂沒有去送殯。
“你不傷心嗎?”衛旒有些奇怪,以前的他是問不出這樣的話的,這陣子多愁善感起來。
“有什麼好傷心的?”謝莫憂哼哼,往嘴裏丟瓜子,又極粗魯地吐出。
“她好歹算你媽吧,養了你那麼多年。”衛旒說,抱起吉他胡亂拔,眉頭微蹙,極是憂鬱的樣子。
謝莫憂看了他一眼著火了。
算起來,兩人重逢前已分手,重逢後雖然也有一張床睡覺的時候,卻再沒有一起嚓嚓過,這個樣子的衛旒居然讓她覺得很可愛,性致盎然,很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