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上她標簽的東西被人如此作賤,謝莫憂氣得罵娘,極想去找衛成功算帳。
衛旒見她因為自己挨打氣得臉紅脖子粗,笑得眼睛眯成細線,恨不能回去再挨他老子幾頓打。
“卿卿,你對我太好了。”衛旒豬頭臉更紅了,羞答答湊近謝莫憂挨挨蹭蹭掏心窩表白,“卿卿,你對我真好,我也要對你好,一輩子對你好!”
謝莫憂愣住,酸澀苦辣,百味俱雜。
她知道衛旒這麼說是真情流露。
衛旒不喜也不會驕揉造作,說不來甜言蜜語,嘴裏說出來的也必定是心裏想的。
自己還這麼年輕,談什麼一輩子,她從沒打算結婚,像她爸和她媽一樣,人前秀恩愛,人後就是陌生人。
那多沒勁!
謝莫憂覺得,是時候和衛旒分手了。
雖然還沒對衛旒還沒膩歪,可她不打算繼續下去。
分手前,得幫衛旒把破事解決掉。
聯想了一下教導主任對衛旒說的話以及學校對衛旒的處分,謝莫憂確定,衛旒被人陷害了。
有人冒衛旒的名號,往紀委寫舉報信。
舉報內容得頭頭是道才能弄得校長被雙規,衛成功是成年人,知輕重分寸,不可能把送禮的破事說出事。
“你跟誰說過給學校讚助的事沒?”
說過麼?
衛旒不記事,撓頭想了想,說是沒說過,不過,家裏有一個本子,他老子衛成功跟他算帳的本子,上麵登記著他不學好,多花掉他老子多少血汗錢的明細帳。
跟楊薑好那會兒,帶楊薑去過他家。
楊薑沒那心機沒那算計,謝莫憂本來一巴掌朝衛旒扇去了,又收回。
這事兒,十成十是丁西平幹的。
“馬上回去看看你那本子在不在。”
如果本子被楊薑偷走了,真憑實據抵賴不了,沒辦法,隻能讓衛成功大出血,想辦法把校長撈出來將功贖罪。
如果在,謝莫憂冷笑,她要讓丁西平自作自受,吃不了兜著走。
本子還在,想來楊薑那時看到了也隻是記住了,還沒起壞心。
“怎麼辦?咱們雖然知道是丁西平幹的,可沒證據證明我的清白啊。”衛旒眼巴巴看謝莫憂。
“有懷疑對象有什麼難辦的。”謝莫憂嗤笑,晚上帶了衛旒,到天上人間去。
那晚那個服務生恰好在上班,看到謝莫憂,瞬間笑成一朵花,喜滋滋跑了過來。
“怎麼這麼久不過來?經理說了,以後你們的單一律九折。”
“我還能幫你們賺一把,不過,不需要酬勞十萬,隻需你們夜總會派人幫我辦件小事。”謝莫憂懶洋洋說。
“我這就去請示經理。”服務生樂滋滋說。
那晚銷出去十三瓶酒,經理笑開了花,第二天依謝莫憂的獻策在媒體狠吹了一番天上人間,吹得地下無天上僅有,人這種生物都愛湊熱鬧,這段時間,天上人間生意很好。
兩個小破孩能有什麼大事,經理爽快地答應。
服務生眼巴巴看著謝莫憂等她施展促銷妙招時,謝莫憂淡淡說:“拿紙和笑給我。”
這回謝莫憂沒有幫著賣酒什麼的,她在紙上寫下一個點子。
點子的精髓總結起來就是:造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