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坑的(1 / 2)

看著趙小蘺和秦墨黏在一起,他就氣呼呼的甩掉漁網走出家門朝著隔壁家走去。

秦墨感覺趙老頭對他好像意見很大,並且也清楚的知道趙老頭為什麼對他有意見。

趙小蘺對趙老頭發脾氣的事情卻視而不見的態度,這讓秦墨多少有些內疚。

“小蘺,我去和你爹說我們之間的事情!把話說白了,也好為以後做打算!”趙老頭走後,秦墨抓起了趙小蘺的手嚴肅的說道。

“好,如果他不同意,我們就私奔!”趙小蘺羞澀的低頭不敢看秦墨,被秦墨抓在手心裏的手卻主動的緊握住秦墨的手。

兩人就這麼私定終身,然而氣呼呼的趙老頭卻忽然站在門口一臉憤怒的瞪著秦墨。看到秦墨和趙小蘺拉在一起的手更是怒吼道:“不行,我不同意!”

“趙伯伯,我和小蘺是真心相愛!”秦墨放開小蘺的手轉身迎接趙老頭那憤怒的目光,他堅定的說道:“希望趙伯伯能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小蘺的!”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同意,以後此事不要再提!”趙老頭毅然拒絕了秦墨,他轉身剛想出門轉而又回頭補充了一句:“以後離小蘺遠一點,她還年幼,以後還要嫁人!”

說著趙老頭摔門而去,留下這對麵露苦澀的小情侶。

“私奔是不行的,你爹年紀大了,他需要我們照顧!”秦墨看著小蘺無奈的搖頭。

“那我們怎麼辦?我爹他不同意!”小蘺含淚哭道。

秦墨抬手擦去小蘺的眼淚,此刻他真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畢竟這不是自己那個時代,在大秦是不允許這樣的,否則會被官府抓去刺字。

自己刺字就算了,秦墨不想連累小蘺也一起背負罪名。

這是秦墨和曆天來到秦朝的一個月零五天,秦墨和趙小蘺從外麵把酒醉的曆天拖回來。

剛進屋秦墨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屋內有一股沉悶的氣息。一個身著土黃色粗布衣,滿麵紅光的中年方士正坐在桌前。

趙老頭站在他的身側,看見秦墨進門急忙指著秦墨和曆天在那中年方士的耳邊輕聲說道:“就是他們!”

方士聽了趙老頭的話後神色變得非常冷漠,他站起身緩緩朝著秦墨走來。

他仰著頭瞥了一眼秦墨,又抬手朝著曆天伸去。秦墨急忙出手阻攔,不料方士力氣非常大。

盡管秦墨用力按住他的手,他卻依舊氣定神閑的把曆天低垂的頭給擺起來。他打量了曆天兩眼,又冷哼了一聲。

放開曆天後,方士一言不發便甩袖出門。趙老頭誠惶誠恐的看著離去的方士,轉而怒瞪了秦墨一眼急忙追著方士跑出去。

秦墨感覺有些不妙,他急忙招呼小蘺把曆天扶到凳子上坐下也急匆匆的跟了出去。

村口的老樹下,趙老頭正對著那個趾高氣昂的方士點頭哈腰。兩人的談話似乎非常嚴肅,秦墨感覺他們應該是在說有關自己的事情。

秦墨小心翼翼的躲到了不遠處的房子後麵朝著村口走去,漸漸接近後他聽到了方士和趙老頭的談話。

方士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托著長長下垂的衣袖對趙老頭低聲說道:“根據我行走江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兩個人來自閩越!是南蠻人!”

“誒呦,現在始皇陛下不是正在南攻百越嘛?”老趙驚懼得聲音發顫。

“他們一定是閩越蠻人的細作,來探查我們大秦帝國國力的!”方士傲然挺胸,措辭嚴厲。

“那可咋辦?亭長,我可不是有意收留細作的!您看,我發覺不對立馬上報,亭長可是看到了的!”聽了方士的話後,趙老頭差點沒被嚇死,抖抖擻擻的從袖子裏摸出一吊子魚幹遞向方士。

方士瞥了一眼趙老頭手裏的魚幹臉上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不過卻伸手接過了趙老頭的魚幹。

“此事千萬不要泄漏出去,你回去看好那兩個人,等我上報了朝廷自然有鐵甲雄兵來把這兩人拿去!”說完方士甩著袖子離去。

留下臉色煞白的趙老頭,驚魂未定的看著方士離去的背影。

秦墨心中驚怒不已,沒想到趙老頭為了破壞自己和小蘺的感情竟然去報官!

還有那個方士也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隻看了自己和曆天一眼就一口氣把自己和曆天說成細作。

這要是被朝廷逮到,嚴苛的秦法隻有兩條路給秦墨走,一條是成為勞役,一條是被截肢殘體然後丟回南方。

這兩條路都讓秦墨心中又驚又懼,什麼比死更可怕?在這個世界上恐怕也隻有生不如死比死更可怕了!

短暫的驚怒過後,秦墨冷靜的快速跑回趙家。這裏他已經呆不下去了,回程的路上他一直在考慮怎麼去麵對小蘺。

難道自己真的要帶小蘺私奔?然後飽受秦兵的追殺,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