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為了讓他們放心去戰鬥,哪怕再恐懼、再擔憂,身在後方的人們就算是逼也要逼出內心的喜悅,直到踏上戰場的那一天!
至於蘇毅?
他隻是單純的喜歡這種歡聲笑語的環境罷了,身在這樣的環境之中他的心就會變得寧靜下來。
“呼……”
溫暖的陽光落在身上,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不禁又打起了哈欠。
“現在可不是打瞌睡的時候,打起精神前進吧,讓別人就等了可不好。”
今天中午的那個詭異的夢,讓蘇毅的感覺很不好。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越來越容易犯困,總給蘇毅帶來一種風雨欲來的危機感。
“希望是錯覺吧。”
說著連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話語,踏進昏暗的樓道爬上了屋頂天台。
“啊,誠哥戰鬥過的地方啊!”
忽然間,一陣強風迎麵而來,夾雜著不知名的花香。
“……”
血紅色的圍巾隨風而動,紫紅色的雙眸投向碧藍的天空。
如幽靈般飄忽不定的銀發少女,獨自站在那裏。
即使有著圍巾的遮擋,依然能夠明白其下遮擋著一張扣人心弦般的美麗容顏。
“……”
什麼情況?
難不成讓我來天台的就是這家夥?不可能吧……
但是看看周圍,隻有她一個人……總而言之,先上去再說吧。
“……抱、抱歉,我來晚了。”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說出來的話,結果換來的卻是對方莫名其妙的應答聲。
大概是害羞了吧。
“你是琴吹光吧,叫我來幹嘛?”
換來的依舊是是對方那“你在說什麼”的表情,不作虛假的疑惑。
看到她的樣子,蘇毅沉默了一下。然後從兜裏拿出那份疊放整齊的信封:“這個是你寫的嗎?”
看到那封粉色的信封,少女疑惑的眼神漸漸的變得狐疑了起來,上下打量著蘇毅最後那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一樣。
“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居然用這種低級的搭訕手法!況且,你是憑著什麼認為我會寫這種無聊的東西。”
按照族內的做法,直接冰封然後帶回去生米做成熟飯不就行了嗎,何必多此一舉。
“哈,少女喲。我跟你講,這個時代傲嬌是沒有市場的。跟別說你這種隻有傲,沒有嬌的了,會嫁不出去的。”
“你是白癡嗎?應該就是白癡吧!既是變態又是白癡的傻子可以無藥可救的呢。”
果然,跟這種妹子是沒法交流的。真是浪費了一張可愛的臉,哎。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你想死一次嗎?”
“啊,蘇毅前輩,抱歉,我來……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十分較小的女孩子晃動著金色的雙馬尾急衝衝的跑上天台。
少女整理了一下圍巾,順著女孩來的方向走去。
“變態先生,你等的人到了。”
留下這麼句話,圍巾少女毫不停留的走下天台。
“被看出來了?”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其實蘇毅已經知道那圍巾少女並不是叫他來的那個人,隻不過既然都開口了就這麼閉嘴跑一邊去挺沒麵子的,就順勢繼續開口了。
“蘇毅前輩……剛,剛才那個人……”
身邊傳來銀鈴般可愛的聲音。
“沒事,隻是認錯人了而已。你就是琴吹光小姐吧?”
雖然這次十有八九是沒錯了,但是為了避免萬一還是多問一句好一點。
“是、是的。”
或許是因為緊張吧,她的聲音有些走音。
“十分感謝你的信。”
這還是蘇毅兩輩子近40年來第一次收到妹子的信呢。
“不不不,這邊才是。十分感謝蘇毅前輩能從百忙之中抽空過來……”
話語中透露的慌張,但聽得出她是真的在拚命的在表達。
看著這樣她,總有一種被治愈的感覺啊!
現在差不多已經到了傍晚的時間,春天這個時候總是愛起風。看著琴吹光那有些單薄的身子,下意識的問了句冷不冷。
“不,沒事的。”
結果,話音剛落,她就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