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蘇小幺感受到了雲南白藥的藥力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蘇扶低頭對著蘇小幺的膝蓋輕吹了一口熱氣,想讓她稍微好受些。
或許是蘇扶的溫柔舉動,讓蘇小幺心裏一顫隨後又甜蜜在泛濫湧出,連帶著痛楚也減輕了不少。
蘇扶吹了兩口熱氣後就稍微抬高了一下視線,下一秒他瞳孔劇烈一縮,握住棉簽的手都顫抖了一下。
蘇小幺穿的是一條高腰超短裙,本就短到露出一大截白嫩嫩的大腿。因為她坐下來的緣故,短裙顯得更短了,些許的春色就這樣毫無預兆的魅惑住了蘇扶的視線。
黑色的蕾絲內褲,緊緊的包裹著,半透明,依稀可見內褲裏的盎然春意!
一絲慌亂罕見的在蘇扶眼角處滲出,喉結急速的滑動了一下,他收回了視線不動聲色的往後挪移了半步繼續給蘇小幺敷藥。
這丫頭,居然沒穿安全褲!
沒有在心裏腹誹太久,蘇扶很快的就幫蘇小幺清理好了傷口,又拿出了兩個傷貼貼在了膝蓋上。
“今天怎麼來這裏了?”蘇扶轉身開始整理藥品故意找了一個話題掩飾自己的失態問道。
“哎呀,我是過來給哥燉排骨湯的。我買的排骨還在小區門口呐,對了,還有我的自行車。”蘇小幺這才想起了她的排骨和自行車。
蘇扶剛想開口就聽到了手機鈴聲,他拿出手機看了眼屏幕,隨即朝臥室過去。進入臥室,他接起了電話。
“你個死沒良心的怎麼半天不接我電話!”埋怨的聲音氣呼呼的就從電話那頭飄過來。
蘇扶摸了摸鼻尖,卻沒有在第一時間開口,因為狂風暴雨轉瞬即至。
“蘇扶,老娘辛辛苦苦懷胎十月才生下了你。你個沒良心的倒是好,一聲不吭的背起行囊就去了奉天。這一去就是三年,你說說你這三年你回來過幾次?而且每次回來就跟一陣風似的來了就走。要是我這三年不時刻打你電話,你是不是都忘記在杭城還有一個老娘了?”
火炮般的言辭喋喋不休的就以手機為媒介傳遞進了蘇扶的耳廓裏麵。
對此,蘇扶早已習慣了,他依舊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繼續安靜的傾聽。
“你個死沒良心的,老娘就納悶了,奉天到底有什麼好的,你非要去那裏。還上什麼學,趕緊的回來杭州,老娘到時候去老頭子那邊吹吹枕頭風,讓他給你安排個工作。蘇扶,老娘跟你說,你要是再不回來,老頭子掙下的家產可就要被那對死賤母子瓜分完畢了。”
明明是嬌媚動聽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和潑婦罵街一般,這嗓子在他老娘那邊也是暴斂天物。
蘇扶走到了書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大口,嗓子頓時被一股清涼濕潤很舒服。
“你個死沒良心的,老娘在和你說話你聽到沒?別給我打馬虎眼了,有你舅舅在旁邊幫你,老娘就不信了還爭不過那對死賤母子。繼承了老娘美貌和智慧的你,就不能有點上進心嗎?當初叫你學金融你又傻乎乎的去學心理,老娘真的不知道你腦袋裏麵都在想什麼。算了,你回來之後就去你舅舅的公司先練練手吧。這樣,你到時候再去接管老頭子的公司也容易些。”
拉開了窗簾,熏暖的陽光透過雲層照耀在了蘇扶身上。他嘴角微翹,忽然意味深長的開口;“媽,我替你在奉天打下一個江山給你可好?”
電話那頭略微怔了一下,隨即一陣誇張又放肆的大笑響起。
“你知道老頭子在杭城打下的江山用了多少年嗎?足足二十年啊!那還是他從累累白骨中殺出一條血路好不容易才建立的。你個死沒良心的還想在奉天達到你老子的高度,做白日夢也不是你這樣做的。就算你真的可以,老娘眼巴巴的等了二十年了,你還要讓老娘在等你二十年。二十年後老娘都多大年紀了,老娘是想趁著還未老之前風光一把,而不是等半截身子都埋進黃土才去享受。別在跟老娘說些有的沒的了,趕緊的可以回來了。”
蘇扶聳了聳肩,伸出了左手遮擋住了大片的陽光,仰起了頭,認真的說道;“終有一天,我會讓奉天的陽光照到杭城的。”
不出意外的嗤笑聲依舊傳來。
蘇扶笑著沒有在多說什麼了,等許語一個人說了大半個小時的電話說累了之後,母子才結束了通話。對於許語嫣要他回去的話,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奉天,是他崛起的福地!
三年謀劃,也該落子了!
潛龍臥淵,隻為一朝騰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