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沒有下次，你的意思是以後都不再來支持姐姐的生意？難道說我就真的這麼討人厭，讓你們竟然都不想再看到我！”
泫然欲泣，楚芸娘忽然臉色一變，有點可憐兮兮的。
“不、不是的，芸姐，我不是這個意思，真不是這個意思！”
聽她曲解了自己的意圖，秦楚立刻慌了神，趕忙解釋道。
至於田成龍，此時此刻，他那雙小眼睛正瞪得賊亮，楚芸娘雖然表情演得很到位，但他卻看得分明，對方壓根就是在裝腔做戲。
隻有秦楚一個傻瓜，因為本身有些謹慎，所以此刻還沒看清，依然被楚芸娘牽著鼻子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咚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突然傳過來，打破了楚芸娘繼續調戲的計劃。
“誰在敲門，有什麼事嗎？”
楚芸娘眼神製止了兩人，然後由她主動給予了回應。
“我是蔡明華，原來是芸總在這裏啊！聽你們這邊挺熱鬧的，我們就在隔壁，想過來蹭杯酒喝！”
包房門外傳來一個中年男人聲音，聽他的語氣似乎有些驚訝。
“既然是蔡局長，芸娘可是歡迎都來不及呢！”
聽到對方的聲音後，楚芸娘沒有猶豫，馬上很淡定地回道。
“你們兩個，一會兒記得老實點兒！”
楚芸娘一邊從椅子上坐起，一邊低聲向秦楚兩人鄭重交代道。
“嘿呀，蔡局長，您可真是稀客，好久不見了！”房門推開的那一瞬間，楚芸娘立刻上前，熱情地表示歡迎。
“還有一位婆婆？看起來似乎有點兒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蔡局長不幫忙介紹一下，好讓我們也能夠認識認識？”
當看到鬼娘，她表情微變，但很快又恢複正常。
“嗬嗬，芸總，婆婆就是大名鼎鼎的鬼娘，也是鬼穀在江北的代言人，有時間的話，我覺得你們兩位可以磋商合作！”
蔡明華心情愉悅，滿臉春風，整個人似乎很躁動。
“您好，我是楚芸娘，這家會所的老板！”
楚芸娘禮節性地跟對方握了手，不過雙方都是一沾就鬆開。
“芸總好，老婆子外號鬼娘。別看我半截都已經入土，不過蔡局長卻說得沒錯，如果芸總真有心思，我們可以合作一番！”
鬼娘聲音有些沙啞，弓著腰駝著背，臉都沒太抬起。
“好好，等有機會，一定跟你合作合作，大家一起發財！”
“不過蔡局長有點不好意思，我今天主要請兩個幹弟弟吃飯，所以沒叫酒水，您先稍坐一下，馬上就叫人送過來！”
臉上掛著職業性笑容，楚芸娘略帶歉意，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看他們兩個應該都是江北一中的學生吧？
“有你這個幹姐姐，這麼關心他們，真是他們的幸福，而且下午應該還要上課，芸總就不要再叫酒水了，學生喝酒可不好！”
蔡明華表情微微一愣，尤其看到秦楚兩人，明顯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