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禁製上我居然看到了引爆符,這也太狠了,幸虧我收住了腳步,要不然直接就炸的粉身碎骨了。
這時候陰陽雙煞,身體停留在半空之中,眼神冰冷的注視著場內,根本就不看我。
我仔細的打量著這片空間,居然發現整個垮院都籠罩在陣法之內,就連空中都有,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禁空陣法。
可以說現在就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別說是我這樣的大活人了,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我用手撣了撣沾在頭發上還有身上的塵土,背著洛曉寒走向場地中央,既然出不去,我何苦唯唯諾諾的,倒不如光明正大的一戰,盡管我知道在他們眼中我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根本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但不去抗爭就認輸,根本不是我的風格,那怕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會去拚搏,去爭取的。
盡管這一會兒,我沒有刻意去尋找鬼婆婆但我有種感覺她並沒有死,而是在等待機會,陰陽雙煞此刻懸浮在半空中,未嚐不是對鬼婆婆一種居高臨下的監控,他們也忌憚鬼婆婆。
同時,我心中還有一個最大的疑惑,那就是他們為什麼不同時出手,幹淨利索的拿下我們。所以我懷疑這裏不僅僅鬼婆婆可以對他們造成威脅,肯定還要讓他們忌憚,不敢放手一搏的存在。
他們布下如此的陣法,也不是針對我們,而是那個恐怖的所在,難道是那隻赤紅雙眸的怪物,也就是鬼婆婆嘴裏的冥獸?
正是因為想到這裏我反而不怕了,對方可以計較太多,勞資卻不怕?看來隻要是把動靜搞大就有可能把那隻恐怖的家夥給引出來,那個恐怖的家夥剛才突然消失,難道是因為看到了易墨跟陰陽雙煞?
這就讓我有些看不懂了,不管怎樣。想那麼長遠幹嘛?當務之急還是安全的離開這裏。
我一邊邁著方步,一邊觀察著地形,還有不遠處李剛跟易墨的打鬥。李剛龐大的身軀跟矮個易墨打在一起,太不協調了,就像巨人國巨人跟小人國的矮人在對戰,盡管體型懸殊,不是一個重量級別的戰爭,但是兩人打的卻真的好看。
易墨的開山斧掄圓了就跟車輪一樣,掛著呼呼的風聲,李剛的大錘也不含糊,盡管花把式少,但卻貴在實實在在,兩人幾乎每一次出手都會斧錘相碰,看兩人的架勢短時間內不好分出勝負。
我用陰陽眼尋找鬼婆婆的蹤跡,還真的被我找到了,她蹲在一處角落裏,看起來氣色並不好,即使沒有受重傷,但是還能保持多少戰鬥力,真不好說,我能看到她身體在抖動。
我的心就一涼,本來以為鬼婆婆還有一戰之力,現在看來隻能是重新評估敵我的形勢了。
難道真的需要那一隻赤紅雙眸的冥獸,想到青墨的死,我仍舊心有餘悸,這冥獸可是分不清楚好壞的。這把它弄出來的辦法,必須是到了最後魚死網破、生死關頭才行,至於怎麼召喚它出來,我到現在都沒有摸清楚頭緒。
反正不管怎麼思考,今天這局都不好過,甚至可以說是我的必死之局,我的腦海裏想了無數中可能出現的情況,跟應對措施。
突然我身前人影一晃,還不等我明白過來,一隻冰冷的手放到了我的脖子上,不用看我也感覺出來了,陰煞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他隻要稍微一用力,我的頭顱就飛了。
該死!剛才光想著怎麼辦?卻忘記停下前進的腳步,我居然走到了陰陽雙煞的身邊,這不是笨到自投羅網嗎?
我居然犯了如此低級的錯誤,他奶奶的,這所有的打算都打了水漂了,此刻真的是必死之局。
我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自己把自己送進了必死之地。
我不知道陰煞為什麼不動手,於是抬起頭問道:"為什麼不動手?"
陰陽雙煞沒有回答我,而是彼此看了一眼,陽煞從我背上想把洛曉寒給放下來,我死死的抓住,不讓他們得逞。
陰煞在我的胸口一拍,我瞬間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倆把洛曉寒從我後背上弄下來。
隨後陽煞拿起我的胳膊,伸出他長長的指甲,在我手腕處輕輕的一劃,我感覺手腕一熱,一股熱血噴湧而出。
他奶奶的,這群家夥要造成我自殺的假象嗎?不對?我一下子明白了,我太笨了。引誘冥獸出來的關鍵是我的血。剛開始青墨不殺我,一直讓我流血也是為了引冥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