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用。"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這不是糊弄鬼嗎?我真的感覺太於心不忍了。
"你看我哥,多麼善良。生平最怕麻煩別人,既然他說不用,那就不用麻煩李大哥了。我們兄妹三人今天是豁出去了。絕對不能連累了李大哥!"小壇唉聲歎氣的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你李大哥這人沒啥優點,就是喜歡樂於助人,隻要你說話,大哥上刀山下油鍋絕無二話!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反正都死過一會兒,也不怕多死一回。"李剛還就較上真了,還說我不讓他參加就是瞧不起他,他就自己來。
好兄弟講義氣!為了兄弟兩肋插刀,這才哪算哪兒,不就是搶個親嗎?哥哥以前也不是沒有幹過。俗話說的好,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沒有比這更讓人痛心疾首的了。
我看出來了這李剛真是條漢子。這要是是人,我絕對交他這個朋友,太仗義,太熱心腸了。這我們才剛認識,他就能把命交給我,這也真是太憨厚了。
我想李剛的死,也絕對有故事。弄不好就應了那句話,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話說,我第一次對一個陌生人的死,有一探究竟的想法!
就在我沉默思索的時候,小壇跟李剛已經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商量開了。
兩人看我注視著他倆,突然都心照不宣的不說話了。
我懶得跟他倆計較了,因為我發現這李剛就是一根筋,一條道跑到黑得主,我根本勸不動。
我抬頭正好看到一對新人快到我們這一桌了,遠處的柴火也燒旺了,我突然有種心急如焚的感覺。
那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浮躁又開始出現了,洛曉寒率先看出我的異常,伸手抓住我的手,緊緊的握住。
我這才長出一口氣,讓自己盡量平複下來,這種感覺最近經常出現,好像是一種最原始的呼喚一樣。讓我沒來由的熱血沸騰,心浮氣躁。
我看到一對新人走到我們桌前,我緊緊盯著金子煕,但是她好像並不認識我。這就讓我心裏更加的浮躁,難道這人不是金子煕?
"哥!"我一直盯著金子煕看,小壇叫了我一聲,我這才看到眾人都舉起茶杯,以茶代酒的準備喝呢,我也說隨口了一句祝福的話。
看著他們去了鄰桌,我還在想,這到底是不是金子煕!
這時候我腳上一痛,我差點叫出聲來,一看居然是小壇踩著我的腳,臉上卻掛著笑,說道:"哥!你差點就壞了大事,要是被人家發現了就麻煩了。"
李剛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上兵伐謀,咱們應該講究策略,不能蠻幹!"我勒個去,李剛說完這句話,讓我真的有些刮目相看,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大老粗能說出來的話。
"兄弟!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會害羞的,這是剛才墨言姑娘跟我說的,隻要有合理的分工,完備的計劃,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李剛憨厚的說道。
原來是小壇教他的,怪不得呢,我說怎麼一下子說出這麼有水平的話呢?
我不再理會李剛跟小壇,把主要的精力放在王剛還有金子煕身上。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跑了過來,趴到新郎的耳邊耳語幾句,我看到新郎的臉色一變,朝著我看了一眼。
這一眼讓我有種被盯上的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打起十二分的小心。突然我看到有人在垮院門口探頭探腦的張望,等到我看清楚這人的容貌時,我心一下子涼了。
這不就是被我打劫的那小子嗎?他怎麼還能進來?我知道要壞事,伸手拉了拉小壇跟洛曉寒,朝著垮院小門的方向努了努嘴,兩人起先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看到探頭的那小子,兩人就明白了。
小壇也就是臉上有些慌亂,隨即就跟沒事人一樣了,這真的是人老精樹老滑,這小壇活的久了,就是厲害。
洛曉寒就不行了,身體已經開始抖動了,這好學生就是不適合做壞事,容易露餡,心理素質不過關,我盡管這樣想洛曉寒,自己也是心跳加速,幸好貼著符紙。不然真的露餡。
李剛不明所以,看看我,又看看小壇,一頭霧水的樣子。
"哥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我們的事您就別摻和了,多謝哥哥了!"我這句話說的太好了,誰說電視沒有一點好處,這就是天大的好處,可以學到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