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黎,是天底下最繁華的的國家,也是最強大的國家。
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為在大黎的國土上,根本就看不到一個乞丐。
若說天下有沒有一個地方比大黎更加繁華、強大,自然是有的。
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而四海城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地方。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四海城的四麵還都是其他的國家,把四海城圈在中間。
可是四海城卻可以屹立千年不倒,期間從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
此時在四海城最大的一家酒樓裏,一位有著兩撇胡子的中年男人,一直在諂媚的滔滔不絕。
可是他對麵的江玖齡卻是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裏,隻顧著自己品茶。
等中年男人說的差不多了,江玖齡才終於抬眸,波瀾不驚的看向中年男人。
明明隻是淡淡的一看,卻讓中年男人身軀不由自主的一震,頓時隻覺得壓力倍增,險些連話都說出來了。
而坐在中年男人身邊的慕邵白,看著江玖齡的眼神灼灼,裏麵都是滿滿的驚豔之色。
若是別人被人這樣看著,恐怕早就已經羞的麵紅耳赤了,可是江玖齡卻是一派安然,直接無視了慕南枝的眼神。
中年男人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江小姐正當妙齡,並且才貌皆出眾,家室也沒人比得上,自然是對婚事並不著急的。”
“隻是本王覺得這畢竟是終身大事,還是需要年輕人多些時間互相了解一下,才可以放心嘛。”
說著,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自己早已癡迷江玖齡的兒子,沉吟著就要接著說話,隻是被江玖齡抬手製止了。
中年男人顧忌著江玖齡的身份,故而還是停了下來,討好的笑著,等著江玖齡的發話。
江玖齡麵無表情的看著瑾親王,冷冷的說道:“瑾親王說了這麼多,我自然是明白你的意思,隻是……”
江玖齡撇了一眼慕邵白,意味深長的停頓了一下,嘴角帶著一抹微不可查的嘲諷,還沒來得及說出拒絕的話,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墨時慕進來時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江玖齡。
雖然江玖齡的位置並不是正對著門口,但是墨時慕就是看見她了。
而且很奇怪的是,當墨時慕看見江玖齡的時候,竟然覺得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了,眼裏隻有江玖齡一個人。
更讓他疑惑的是,他那顆已經沉寂了近二十年的心,在這一刻居然跳的很快,仿佛一個不注意,就會從胸腔裏跳出來了一樣。
不過墨時慕並沒有忘記自己此行來的目的,很快就恢複如常了。
他的嘴角綻放出一抹不以為意的微笑,走到江玖齡的身邊大方的坐了下來,嘲諷的看著瑾親王和慕南枝。
“俗話說長幼有序,我這個做大哥的都還沒有娶妻,父王就已經開始替二弟張羅婚事了,難道就不會覺得自己的良心不安嗎?”
“雖然我的母妃早就已經去世了,但是父王可別忘了,我才是瑾親王府名正言順的嫡長子,更是大黎朝名正言順的瑾親王世子!”
“父王就這麼把我忽略了,大張旗鼓的先張羅起二弟的婚事,是想讓外人看我的笑話呢?還是看您的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