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安娜”
“聽說你有了新美人,怎麼還有時間來這裏”
Bill不語,繼續喝酒。女人將身體依偎在Bill肩上,“是不是新鮮勁兒過了,我就說麼,你還是會回來的”。
淩晨時,Bill醉醺醺地回到朵朵住處,他一把抱起已經睡熟的朵朵,將她放在自己身上,朵朵被衝鼻的酒味熏醒,沒想到Bill居然又回來,她有些慌亂,推開他摸索的手,“醫生說懷孕初期不可以”。
“你不是要打掉他麼,那多麻煩,不如我幫你”,Bill任性地侵入朵朵身體,朵朵奮力掙紮,卻始終擺不脫,她氣得臉都變了形,Bill就是個魔鬼。
朵朵一大早就離開了住所,剩下Bill一人還在宿醉中沉睡,她必須讓他明白:做錯事是要受到懲罰的。
上午九點鍾,Bill在刺眼的光線中醒來,這個女人,睡覺從來不遮窗簾。他恍惚憶起昨晚的事,不覺有些後悔,從床上坐起來,看到枕邊放著一張紙條,“收拾好你的東西,離開我的家”,她一定很生氣,Bill揉了下依然有點痛的頭。
Bill打算策劃一場浪漫的求婚,即使朵朵暫時不同意,也要讓周邊人知道,她是名花有主,也會讓人不看輕她和肚中的孩子。
下班後,Bill穿了一身非常正式的西裝,買了一大束紅玫瑰,裝滿了車的後備箱,還有上次海邊沒有送出的那個禮盒。
他打算把新房暫時安在海邊那棟別墅,那是母親留給他國內的一處住宅,隻是他很少去住。他會在市區再買一套房子,隻是裝修什麼的需要時間,朵朵懷孕也暫時住不了,還是海邊空氣好些,她可以安心在那裏待產。
意外地,Bill到公司並沒有等到朵朵,打電話關機,問陳璐,說她下午三點多就請假走了,難道她真地去打掉孩子了,Bill雙眉緊皺,一顆心不斷下沉。
晚上八點多,Bill依然在朵朵住所外焦急地等待著,無論怎樣,他都要見到她,如果孩子真地不在了,她更需要人照顧。
終於,一輛熟悉的卡宴出現在Bill視線中,歐陽和朵朵一起下了車,Bill急匆匆迎上前,“你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
朵朵看也沒看Bill一眼,“你怎麼還沒走,我這裏不歡迎你”。
Biil抓住朵朵的手腕,“告訴我你到底去哪兒了”。
朵朵感到手腕被抓得很痛,用力掙紮,歐陽走過來,平靜地直視著Bill,“請你放開她”。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來管我們的事”,Bill變得暴躁。
“我是可以保護她的人,不像你隻會傷害她”,歐陽冷靜地看著Bill。
Bill把頭扭向朵朵,滿臉惱怒,“這就是你的新歡?你居然懷著我的孩子和別的男人鬼混,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朵朵氣得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慢慢地擠出幾個字,“那孩子不是你的”,歐陽和Bill都呆住了。朵朵一個人慢慢向住所走去,她的心在默默流淚,她隻是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不願被命運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