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清譏諷,“不然怎麼樣?”
高冠男了斥聲道:“不然就抓你進天牢,受刑,關上十年八年的。”
魚清大笑,“好大的威風!憑什麼抓我?我說了什麼犯忌諱的話?帝室牽出一頭母豬,這話有問題嗎?難道你沒吃過豬肉?還是覺得,我口中說的母豬是指的什麼了不得的人?這位公子,你想的太多了,別捕風捉影,徒增笑話。再說了,帝室中有母豬嗎?肯定是沒有!你卻因為個要治我的罪,其不是說真有?要說誰有罪,怕是你有吧?”
高冠男子麵紅耳赤,“你……牙尖嘴利!”
魚清懶的理會,“我們出身是不如將霏霏,人家可是公主,能比得過的,放眼整個帝國,怕是沒有一個,那還爭什麼爭?我們可不靠後台,隻靠自己的本事,若是將霏霏要用後台壓我們,那麼,得,這比鬥我們也不比了,沒意思。”
喝彩聲不少,很是讚同魚清的話語。
雅間內,馬超嘴角噙~著笑,這昵子,數年前羞澀的不行,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從鄉村來的小姑娘,現在卻是落落大方,練就了一副好嘴皮子。這些年也是風風雨雨,經曆了不少事,手上的人命就不知有多少,鍛煉出來了。
當然,這得有底氣,有骨子裏的驕傲。
無疑,這兩點她都有,而且極高極高的那種。
他的那些女人,一個個的,都是高傲的小天鵝,都把自己當成了天之驕女。
雅間內有啜泣聲,是魚清的父母,馬超早早的就命人把他們接了過來,兩老想念寶貝女兒,利落的來了,馬超接待著,如自己的父母一般。這一次接來,馬超就不準備讓他們回去了,就住在帝都,在三仙山上,給他們蓋一座院子,享享清福。
天啟門是家,三仙山是另一處家。
一處比較冷清,一處繁華,還是很大區別的。
馬超尋思著,以後朝陽宮中的諸女,也可以到處走走,而每個地方都弄出一片自己的地方,那就方便了許多。像帝都,像帝國主要的大城市,甚至一些天下奇秀之地,都可以開辟一些地方。
揚名天下,可不能窩著。
這是諸女該享受到的,隻有這樣,心神才會放的更開。
魚清咯咯一笑,道:“挑戰將霏霏,這是最後的大餐,在大餐之前,我們三姐妹也不介意會一會天下的英雄,特別是大漠帝宗的傑出弟子。我們三姐妹,可以說是橫空出世,並沒什麼戰績,名聲雖然很響了,但更多的是因為姿色,難以讓人敬畏,所以,我們要腳踩諸英傑,宣我們名聲。”
霸氣之語,有人喝彩,有人鄙夷。
實在是太狂了,腳踩諸英傑!
魚清向高樓上一指,正是剛才指責之人,將霏霏的師兄,“你,可敢與我一戰?”
那人冷哼一聲,“我是靈境中期,太欺負你了。”
魚清不屑的撇撇嘴,“靈境中期又如何?”
那人斥喝,“狂妄!見你是女子,不和你一般見識,若是男子的話,你這番言語,我定然給予你一般懲處。不過,死罪免了,活罪卻是難饒,立刻向我道歉!”這家夥,並不是一個憐香惜玉之輩,又或者說太仰幕將霏霏了,對別人的女人視而不見。
也是,將霏霏可是公主。
若是能招為駙馬,簡直就是泥鰍變神龍!
“這人我認識,名為將傑,是帝室的旁係血脈,比將霏霏大上數十多歲,也是一個天驕,在大漠帝宗也是個風雲人物,實力極強,在靈境中期中,也少有其對手。在瘋狂追求將霏霏,一是為美色,二便是想飛黃騰達。”
“都是帝室中人,還用得著飛黃騰達?”
“切,你這還不知道?帝室人數眾多,肯定不能麵麵照顧得到,也隻有直係,才能享受到各種權利和便利,旁係,離的遠的,其實和普通人差別不是太大,隻有天賦卓越者,才會受到重視,不過,也遠比不過直係,修煉資源,所習功法,都不能和直係相提並論。帝室有一個規矩,天之驕女隻能在帝室之中擇偶,所以這將傑有著極大的機會。”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誰忍心對美女動粗口?”
魚清元力鼓蕩,倩影升騰,向高空飄去,“你是將傑吧?廢話那麼多幹什麼?若是能打贏我,什麼都好說,若是打不贏,也就是個繡枕頭而已。看你那般嘴臉,一定是對將霏霏有所妄想吧?來,這是你表現的機會,得抓住,看你是否有那個本事?若是不敢的話,我也不用你道謙,趕緊滾蛋,少在這裏丟人現眼。”
將傑踏空而出,“如此說,我是不得不出手了。不過,醜話先得說在前來,拳腳無眼,刀劍之下,難免有死傷。我這人比較實在,放水是不可能的,若是不小心傷了小姐,甚至要了小姐的命,還請見諒。”
魚清冷哼一聲,“彼此彼此。”
“嗖嗖嗖……”
好戲上演,眾武者從酒樓內飛騰而出,站滿了屋瓦,仰頭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