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咯咯一笑,“能被金沙帝國第一驕女瞧著,我隻會感到興奮。”
屈穎罵了聲:“狗男女。”
馬超懶的再說什麼,這段日子,馬超對屈穎的性情已經了解不少,也就是嘴上功夫了得,其實心裏軟的不行,嘴上說討厭,心裏已喜歡的不行。馬超挑起紫苑有些尖卻飽滿的下巴,又吻了起來,兩人都是久經沙場,這唇上的廝殺功夫,早已經爐火純青,舌來舌往,端的是滋味無窮,豔味無雙。
屈穎看的麵紅耳赤,呼吸都有些急促。
心慌慌意亂亂,卻目不轉睛的堅持著,她若回避,豈不是說敗了?敗,對她來說是不可接受的,特別是這種未曾經曆過但卻早已經情情竇初開的男婦之事上。不自禁的,她竟是有了感覺,覺得唇槍舌戰好有趣,也很想試一試。
良久,二人才分了開來。
然,卻沒有沒有停戰,馬超拿出了一枚靈果,咬碎了,竟是喂給了紫苑,而紫苑也拿出一靈果,咬碎了,也喂給了馬超,一枚枚的靈果,似乎樂此不彼。屈穎覺得十分的惡心,同時好生的羨慕,這是怎樣的一種樂事?
紫苑醉眼迷離,輕聲道:“我覺得我已經迷上你了。”
馬超在紫苑的瓊鼻上親了一口,“現在才迷上?”
紫苑嗔道:“很了不得了,我可從來沒對男人動過情。”
馬超喃喃,“你還沒嚐到最好的,僅僅這樣就動情,看來我的本事不小。”馬超俯下頭顱,親吻紫苑的玉頸,向下移動,“我對你也很滿意,口齒生浸,那味道,我喜歡。你的魅功已經融入骨子裏,什麼都別有風味。”馬超已經在肥嫩白兔上肆虐起來,從衣裙裏挑出來一顆,品嚐著,“很美,很香……”
紫苑抱著馬超的頭顱,輕聲道:“用點力!”
馬超壞壞一笑,在兔嘴上狠咬了一下,紫苑痛呼一聲,卻是摟的更緊,小嘴死死的咬著,不讓自己發出聲來,畢竟這裏不命適,能在此種場地做這種事,能在屈穎麵前做這種事,也是因為他們都不正經。
不正經的人更在意的是刺激和快感。
紫苑玉手一揮,一個小巧的香爐出現,玉手一彈,小爐在有嫋嫋霧氣升騰,很快便充斥整個沙幔,但外邊卻瞧不出任何端睨,隻是連影影綽綽的人影也看不見了。這香爐可不簡單,燃的香也不簡單,就算是在鬧市中燃一爐香,旁人從身邊經過,也不會知道香霧中的任何情景,就算是聲音也聽不到。
香霧已充盈紗幔,紫苑強忍的呼聲終於發了出來。
屈穎麵紅耳赤,聽到這嬌媚呼聲,渾身一個激靈,不禁是被刺激到了,也被嚇到了。
紫苑喘著氣,呼聲不斷,媚眼瞧著屈穎,道:“別擔心,外麵聽不見也瞧不見,我就算再放浪,也不可能不顧忌臉麵,公子再壞,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女人暴露在人前。小穎姑娘,上來吧,隻是瞧著,會非常難受。”
屈穎哼了一聲,可不想搭紫苑的話,她怕防線失守。屈穎有些不信,頭伸出紗縵,發現真聽不得聲音,也瞧不見裏麵的情況,屈穎大覺神奇,有了這種東西,不是意味著隨時隨地都可以偷情。
“果然是一對狗男女!”
屈穎心中暗罵,但也悄悄的舒了口氣,這種情愫甚是奇怪,好像她怕馬超會丟臉似的。搖搖頭,覺得不可能,但事實上確實是如此,突然的,屈穎意識到,她果真是喜歡上了馬超,這麼個色中惡魔。
難以想象,她怎麼會喜歡他?
古郎姬洪這種的俊傑都正眼不瞧一下,怎麼會喜歡他?
其實,屈穎卻是知道,男人基本都一個樣,古郎和姬洪雖表現的正人君子,背地裏也幹著到處采花的事,隻不過一個遮遮掩掩,一個很是大方的表現出來,即使和他母父有一腿,即使欺負金鱗和銀鱗那樣的小女孩,即使收了數千田家女人,也不遮掩,也不覺得有多麼的羞恥。
這男人要麼無恥到了頂點,要麼就自信到了頂點。
無恥自不必說,自信,那就是天下女人跟著他,那是最好的選擇。
“能助我突破幻境……”
屈穎不禁胡思亂想起來,想到馬超大言不慚的話語,同時也想到了母親林仙兒這般時間的變化,好似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美豔動人,這數十年不動的修為也得到了突破,元境八層,甚至來沙海之前就開始突破元境九層。
更不可思議的是大讚馬超的好,要她也跟著馬超。
馬超的好屈穎沒有親身體會,但她卻不否認,比如強大的修為,無疑,馬超肯定會突破幻境,比如那無與倫比的帥氣美貌,是個女人都難擋,這不,紫苑不就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第一次在天空相遇時,她就被馬超的美貌給驚住了。
有天賦,有姿色,更有實力,金錢和地位不去談,因為還是個迷,但想來也不低,至少比孟家要稍強一些,如此之人,天下女人若還不趨之若鶩,那隻能說是眼瞎了。求財,求色,求地位,似乎求什麼都能在馬超身上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