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已被捅了多少次,腳下沾了不少的血。
馬超瞧見了女子的臉蛋,相當精致,不輸於餘雅芝,隻是沒什麼氣質,也沒有武功,想來是沒見過世麵的農家女。不過,這種女人卻有大家小姐和小家碧玉比不得的妙處,那就是純,夠純,如山澗清泉一般。
看見此女,馬超不禁想到了魚清。
想到初,魚清也是純的不行。
然而現在,馬超搖了搖頭,魚清已是浪的不行,與眾女相比,那是一浪高過一浪。當然,也是因為她的浪上浪,實力是進展最快的,已經超過了當初不相上下的單月和莫鈴,直追樊玉而去,想來不久後,也能超過樊玉。
籠中的女子馬超還是很感興趣,一棵好白菜與其讓這群豬拱了,還不如讓他拱了。當然,在馬超的心中,不僅是籠中的女子,天下所有他能看的上眼的女子,與其讓別人拱了,不如都讓他拱了。
怎麼著也都會被拱,何必要讓給別人?
“十萬!”
馬超湊過去,直接喊了一個高價。
“咦,這誰啊?我才喊了一萬,你就喊十萬,拆台不成?”一個公子哥不爽了,回頭瞧去,看見馬超,神色一滯,哈哈笑了起來,“瞧瞧,我還以為是誰呢?竟然是我們的莫然莫大公子!怎麼著,你這慫貨也想開~苞上妞了?你行嗎你?”
馬超皺了下眉頭,“我已喊了十萬!”
公子哥嘿了一聲,“你是要和我做對不成?”
馬超懶的理會,想來,他這次替代人仍然沒有找到好的對象,這叫莫然的家夥自己實力不怎麼樣,這背後勢力也不怎麼樣,在這裏就是受欺負的份。不過,他可不是真莫然,而是真馬超。
他橫行無忌的一個人會怕了誰?
馬超衝著主持竟標活動的中年人淡淡的道:“不數數嗎?”
中年人一愣,立馬道:“莫然公子喊十萬了啊,有沒有更高的?籠中的美人可是出水的芙蓉,月中的仙子,難見的尤物啊,保證滋味無窮,可別錯過了。我數三聲,若是沒人再出高價,她可就是莫公子的了。”
公子哥吊起公鴨嗓子,“嘿,你還真和我杠上了?”
馬超一翻白眼,這種小臭蟲,他懶的理會,若是敢動手,一拳撂倒,但似乎除了較武場,其它地方不準滋事,所以,馬超的有侍無恐被周圍的人看成了鑽了蘭軒閣的空子,盡都是鄙夷和幸災樂禍。
“慫貨有誌氣啊,哈哈,稀事,咱們到較場較量一下?”
馬超依然不與理會,敲了敲櫃台,“半天了,怎麼‘一’還沒喊出來?”
中年人一愕,連忙喊了聲“一”!
連番被無視,公子哥惱了,有點氣急敗壞,他沒有竟價,因為覺得和這個慫貨竟價有失他的體麵,他是如此,其它人也似乎是同樣的想法,所以,場麵有些怪異,十萬凝元丹竟是無人再加價。
中年人無奈,喊了聲“二”!
眼看著就要板上釘釘了,而莫然沒有退縮的意思,公子哥急了,破壞規則,一拳就向馬超打來,馬超嘴角一勾,後發先至,一拳揍在公子哥的臉上,滿口噴血,牙齒紛飛,公子哥倒飛了出去,頭一倒,直接暈死。
驚呼聲炸響,有些嘈亂。
圍觀的人不可思議的看向莫然,這家夥變強了,更凶慘了。
這時候,中年人人的“三”聲喊出,籠中女歸了馬超。與此同時,維持蘭軒閣秩序的數名護衛奔了過來,竟都是脈武,問詢情況,了解事情的始末後,隻是瞧了眼馬超,沒有為難,吩咐手下把暈死過去的公子哥扔出蘭軒閣。
這是規矩,先惹事者,不管是誰,扔出去。
馬超並不在意,而是看向鐵籠的方向,一個侍者控製者,降下了鐵籠,放出了裏麵的女子,馬超走過去,直接就抱了起,這時候,掌聲響起。竟標是一個遊戲,每晚都會進行一次,也就是說每晚都有一個新鮮女子關進鐵籠子裏。
誰得標,誰就能擁有掌聲。
這時候,牡丹房的門開了,數個奔了出來,那位隻剩下小褲褲和肚兜的小美女也好奇的奔了出來,站在欄杆後邊,俯視下方,卻是再沒一點羞澀。另外,還有脫的隻剩下短褲的公子哥,也毫不在意。
田蘭驚咦道:“竟是莫公子中標了?!”顯然,這讓她很是意外。田蘭衝著主持竟標的中年人大聲問道:“今天中標的是多少凝元丹?這個可是極品啊,數月都難得見上這麼好的尤物,一定搶破了頭。”
中年人有些苦澀,“隻有十萬!”
“啥?十萬?!”田蘭無法置信。
然而,不管信不信,都已成了事實,馬超抱著美女跟著一名侍者大步而去,行進了一處名為“戲水鴛鴦”的房間,房間很大,都是刺激人亢奮的粉紅之色,還有不少情趣的設施,有一個冒著熱氣的澡池,還有一個大床。
侍者告了聲罪,關門走了。
“你要幹什麼?”
“已經顯而易見,還用問?”
“你若動手動腳,我就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