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典被弄的空前絕後的熱鬧。
禮花綻放,鑼鼓敲起,在響徹百裏的鍾聲中,尚沁猶如女皇一般,莊嚴的脈向乾坤寶座,可是就在這關鍵時刻,有不和諧的大喝聲驟響,言稱是大漠帝宗的使者,馬超大手一揮,薔薇扮成的一個老嫗出手,先鎮壓了來人。
管你是誰,這時候也不能跑出來打擾。
禮畢,尚沁端坐乾坤寶座上,然後威嚴的大喝一聲,把來人壓上來,三人被提溜進了天正殿中,扔在了地上,這三人都是脈武,實力似乎不凡,但此刻卻是鼻青臉腫的,甚為狼狽。
“我們是大漠帝宗的使者,你們竟敢動手……”
“打!”
一個領頭的家夥捂著缺了幾顆牙齒的嘴巴,大聲的嘶叫起來,淒淒慘慘的,傲氣卻是不減,依然是那麼的囂張。不過,話還沒說完,尚沁就冰冷的喝了一聲,小甜甜最喜歡幹什麼這種事,劈哩叭啦的就揍了起來。
慘叫聲不絕,讓來訪的客人們心驚膽顫。
十數息之後,尚沁揮了揮手,小甜甜意猶未盡的住了手。
“一個小小門派,膽子如此之大,不想活了……”
“再打!”
缺牙的家夥仍然嘴硬,尚沁又冷冰冰喝了一句,小甜甜歡呼一聲,又動起了手,這一次她手上多了一根狼牙棒,狠粗,刺很利,掄圓了就向三人招呼,特別是那個嘴硬缺牙的家夥,重點照顧。
隻是掄了幾棒子,三人就哭爹喊娘起來。
尚沁揮了揮手,小甜甜收起狼牙棒,站在了一邊。
“你們是什麼人?如實說來!”
“回……回尚掌門,我們是大漠帝宗的使者!”
“不說實話,再打!”
小甜甜一抹手指上的戒指,又取出了一個狼牙棒,不過這一次的卻比之前的更粗更大,小甜甜一米七的個子在狼牙棒麵前都小了許多,還是黑鐵造的,油光鋥亮,看分量怎麼也得六七百斤。
六七百斤的狼牙棒被小甜甜單手握著,似乎輕如鴻毛,揮舞間,帶起“呼呼”的風聲,砸在大殿的青石地麵上,在轟的一聲中,整個大殿都猛烈震顫了一下。三個使者瞧著小甜甜手中的狼牙棒,麵色如土,魂都嚇飛了,而各方來客,眼皮直跳,心裏直抽抽,這小女娃端的是凶殘,這力氣也端的是強大。
尚沁冷冷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還不如實道來。”
領頭的缺牙使者哆嗦著,連忙道:“我們不是大漠帝宗的使者,是邛執事手下辦差的人,邛執事聽說陶掌……陶千勝被廢趕下了台,而那個賤……尚掌門取而代之,實在是大膽包天!邛執事有事脫不開身,於是就派我們前來,傳一句話……”
說到這裏,缺牙使者住了口。
尚沁喝斥道:“傳什麼話,速度速度道來。”
缺牙使者哆哆嗦嗦道:“邛執事的原話是這樣的,是邛執事說的,不是我。”缺牙使者頓了一下,咳了一聲,說著邛宇的語氣厲聲道:“尚沁你這個賤~貨,若立刻滾到爺的身邊來,既往不咎,若是拖延半分,等爺過去了,打殺了你們!”
“呔,真是狂妄之極!”尚沁一拍乾坤寶座的椅背,騰的站立起來,“大漠帝宗是帝國的武道聖地,讓人崇敬,讓人向往,怎會存在如此惡徒?雖是靈武,身居執事之職,也不能對一派掌門呼來喝去,進行羞辱和人身攻擊。”
“來呀,打斷了這三人的狗腿!”
小甜甜掄起狼牙棒就砸了過去,淒慘的慘叫響起,六條腿拉著血沫子高高的飛上了空,竟是被小甜甜手中那龐大異常的狼牙棒直接給打折了。血腥,殘暴,來訪的有資格坐進大殿的客人們心中寒意大生,正襟危坐,小心翼翼。
這女人毒,萬萬得罪不得。
三個使者不堪忍受疼痛,暈死了過去。
“明明是幫著邛宇作威作福,竟然敢假冒帝宗使者,若非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本座定然就地正法。”尚沁和馬超並非無的放矢,一個小門派的掌門繼位,如何能驚動了帝宗?當初陶千勝篡奪掌門之位還不是邛宇一手操辦的?帝宗有嚴令,任何人不能私自幹涉下麵宗門的一切事務,邛宇其實違了規,而樂家也違了規,若是擺在明麵上,捅上去,對他們不利。當然,帝宗沒有人照著,也沒辦法捅上去,“樊道友,回歸帝宗時,還煩請你帶著這三人,交還給邛宇,對他說,我尚沁就在這裏等著,有本事就來!”
樊威從椅子上站起,道;“樂意之至!”
樊家是超級家族,家族長輩在大漠帝宗內占據著要職,所以對邛宇不懼,論起來邛宇和樊家頗有關係,也曾帶樊玉四處遊曆過。然而,今時不同往日,與尚沁和馬超這一大家子相比,邛宇不值得一提。
靠近誰,排斥誰,這是顯而易見的。
當然,樊玉這層關係必不可少,有樊玉這個橋梁在,尚沁和馬超就是自家人,那麼天啟門就可以看作是自家的勢力。樊威看的很清楚,整個天啟門完完全全掌握在尚沁和馬超的手中,這兩人不倒,天啟門就不可能逃出他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