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上前,現學現用。
良久之後,這別樣的尋歡作樂才結束。
何芝蘭媚眼如絲,“她怎麼辦?”
馬超無所謂道:“兩天後能蘇醒,躺上十天估計才能下床。”
尚沁嗔了一句,“家花要,野花要,好花要,這爛花你也要嚐試一下,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過。不過也怪我們沒本事,喂不飽你,收不了你的心。好了,這經也取了,樂子也找了,是不是該瞧瞧那位薔薇姑娘了?”
三人出了房間,向薔薇的住處走去。
屋外有兩個守衛,兩個元境八層的武者,遠遠的,馬超便被喝止住了,沒有小桃這個嬤嬤帶路,水榭小樓是禁止外人碰近的,馬超也不廢話,無象瞬閃發動,瞬間就到了兩個守衛跟前,在他們尚未做出反應之前便被擊暈。
“什麼人,竟然敢闖薔薇軒?”
小樓內有紅衣綠衣兩個丫鬟,也都有些武功底子,看到沒有通報就走進來的三人,兩個丫鬟竟是仗劍在手,杏目圓瞪,戒備著。馬超輕笑,言說是來拜訪薔薇姑娘的,帶路的嬤嬤臨時有事走了,他等不及,所以就進來了。
一個丫鬟斥喝道:“不管什麼理由,薔薇軒都不能硬闖!”
馬超向綠衣丫鬟丟出一枚戒指,笑道:“裏麵有百萬凝元丹,這一晚上,薔薇隻屬於我。嬤嬤不在,該怎麼安排,你們自己去處理。好了,劍上起來,路讓開,別惹我生氣,不然就像外邊那兩個不識趣的,斷胳膊斷腿的。”
綠衣丫鬟查看了一下戒指,確實有百萬凝元丹,向紅衣丫鬟道了一聲,兩人收起了劍,雖然依然警惕著,但已和顏悅色了不少。經衣丫鬟掀開珠簾走進了內室,稟報了一聲,又走了出來,道:“小姐讓你們進去。”
馬超點頭,三人步入其內。
綠衣丫鬟匆匆出了小樓,沒了嬤嬤,也隻能她去彙報。
“公子請坐。”
房間很寬敞,裝飾也很典雅,不豔,不嬌,頗有收香之氣。簡單的打量了一下,馬超便向前看去,那裏垂著一個薄紗,把房間一分為二,一個曼妙的女子坐在裏麵,正對著他們,薄紗讓身影有些朦朧,但無疑卻是一個極美的女子。
馬超恍了恍神,有些心動。
正在這時,柔柔的悅耳聲音傳了出來,很好聽,比百靈鳥的聲音還好聽。
房間的中間位置有一張長桌,桌子很矮,旁邊是軟軟的靠椅,桌子是金絲楠木,看那花紋,怕是千年金絲楠,靠椅披著白裘,是一種狐狸皮,毛色極純極柔,至少是三級實力的狐妖。
這一桌一靠椅,價值非凡。
桌上有茶點,也都是平常人不可想象的珍惜之物。
馬超坐在了長桌旁,靠在了背椅上,的確很軟,很舒服,何芝蘭和尚沁分坐在馬超的兩側,都鑽入了馬超的懷中,馬超左擁右抱,並沒什麼避諱。這種情況有點詭異,似乎一個大紈絝帶著家裏的兩個老婆出來喝花酒。
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
而且這兩個老婆還不爭風也不吃醋,甚至巴不得馬超多幾個女人。
紗簾後的薔薇怔了一怔,在這裏已經三個多月了,各色人等她見過不少,像馬超這樣的,還真沒見過。煙花之地,賣唱之所,環肥燕瘦多了去了,有錢,啥不能有?除了她,溪水樓的四朵金花哪一個差了?
能隨隨便便扔出一百萬,四朵金花就叫不起?
不自禁的,薔薇打量起了兩個女人,臉蛋一般,身材一般,就是氣質特別出眾,在芸芸的俗世中不多見。神奇的《陰陽千幻功》能改變人的容貌身材,但就是改變不了骨子裏的東西,何芝蘭和尚沁非一般的女子,天生或後天培養,都脫不了凡塵。
無多出彩,薔薇又打量起了一擲千金的豪客,這仔細一瞧,心中暗讚一聲,少見的美男子,眼睛灼亮,棱角分明,不剛也不柔,恰到好處,那淡淡的透著邪氣的笑容,似有一股魔力,讓人舒心,情不自禁的也想跟著笑一笑。
很懶散的坐在哪裏,卻不俗套,很自信,似一切盡在掌握中。
這種舉止神態,以前經常見,特別是一個可惡的家夥,總是這般拽拽的樣子,但是到樊城後卻幾乎沒有看到過一個,盡都是一些自以為是自負都骨子裏的跳梁小醜,大把的扔著錢財,辦著視金錢如糞土的惡心樣子,做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美夢。
然而,與那個拽貨不同的是,薔薇竟是生不起厭棄感。
人不同,即使做派一樣,神韻也大不同。
寥寥的數息觀察,薔薇便覺出來者的不同,雖然修為陰藏了,看不出片滴,實力也定然不低。薔薇有了興趣,覺得此人能帶給她不同一般的感受,也不枉費了這三個月來拋頭露麵做一些博取人歡笑的事情。
薔薇打量著馬超,馬超也打量著薔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