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稍微整理了整理慌亂擔憂無助的心情,奔向馬超,她們急於要知道她們的男人是否無恙,她們急於要知道她們的男人是否還是她們的男……呼吸均勻,麵色也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正常,稍鬆口氣,卻也不敢怠慢。
九個女人圍住馬超,拔出刀劍,死死的盯著。
時間過去的並不是很多,半個時辰後,馬超突然長籲一口氣,從物我兩忘的打坐中抽回了神智,睜開了眼睛。可一看到惡狠狠圍了一圈的諸女,以及重重疊疊架在脖子上的刀劍,馬超傻了眼。
咋搞的,要謀殺親夫了?
尚沁杏目一瞪,厲聲喝道:“妖孽,還要相公!”
馬超愣了愣,憨笑道:“師父,我不就是你相公嗎?”
何芝蘭冷笑一聲,眼神淩厲,“敢奪舍我相公,打死!”說著一話,一拳頭就向著馬超的頭頂砸了下來,看那架式,似乎要一拳砸爛馬超這顆大好的腦袋,“承認可活命,不承認就死!”
馬超還是憨笑,沒有動,也不眨一眼,“姐姐,你在和我開玩笑嗎?”馬超嘴上雖這麼說,但心思通透的他敏銳的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勁,諸女是認真的,不是在作戲。為何會如此,馬超丈二各尚摸不著頭腦。
至於奪舍,他更是費解。
難道說在他突破的這段時間,真發生了什麼大事不成?
這大事就是他被奪舍?
何芝蘭的拳頭沒有砸下來,但尚悅的劍去捅了過來,梨花帶雨,嘴裏還嚷嚷著要做同命鴛鴦的話語,“你不是哥哥,哥哥已經被奪舍了,你殺了哥哥,我要替哥哥報仇!殺死了你,我也隨哥哥而去!”
這一劍真的很狠,捅了馬超一個透心涼。
這時候魚清也揮起了刀,也是淚人一個,“先砍了你的腦袋,再焚了你的身,絕不允許你玷汙相公的身體。”這一刀也是淩厲的緊,即使是馬超也毫不懷疑魚清的決心,“相公,小魚很快就隨你而去!”
馬超依然憨笑著,微絲不動。
魚清果真砍了下去,但隻是入肉寸許,並沒有真砍下馬超的腦袋。
寂靜了三五息,諸女大呼一聲,丟掉了手中的刀劍,撲向馬超,九人把馬超團團圍住,抱在了一起,嚎哭著。馬超說話,有傷感,也有欣喜激動,他傷感是因為諸女的傷感而傷感,而欣喜和激動則是因為她們的情義。
有這麼多惹人疼愛的老婆,此生無悔矣。
就算現在真死了,也值!
良久良久之後,諸女才收住了哭聲,抹著眼淚,吸著鼻涕,有了笑容。
馬超也笑了,挨個捏了下諸女的臉蛋,笑道;“看你們,一個個哭的,眼淚嘩啦啦跟不要錢似的,衣服濕的都能擰出水裏,還有這鼻涕,一個賽一個,糊的我滿身都是,特別是師父和姐姐的,跟掛著兩條瀑布似的,真惡心!”
“說誰呢?”
何芝蘭和尚沁一瞪眼,揮手就打向馬超。
其餘七個也摻和其中,小拳頭掄的那個歡快。
可憐的馬超被尚悅一劍穿了個透心涼,脖子上又被魚清砍了一刀,稍微一動還在往外飆著血,卻得不到一個半個的心疼一下,包紮一番。馬超無奈的慨,這人若是太牲~口了不行,死不了就沒人在意。
最後還是不知馬超底細的洪雅最貼心,心疼的處理著傷口。
橫眉冷對是姿態,一劍一刀也是姿態,就是想看看馬超是真馬超,還是被奪舍後的馬超。純粹的馬超絕對相信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會做出一絲的異常舉動,若是不純粹,在生死危機之前,難免會露出馬腳。
到時候就是真的下死手了。
至於打不打的過,已經是無所謂的事了。
發泄一通之後,尚沁從欣喜又轉成了凝重,焦急道:“趕緊離開這裏!”
何芝蘭也二話不說,抱起馬超就要走,“此地不善意,不能久留!”
諸女也是一樣,收起刀劍,警惕四方,把馬超保護在中間,似乎馬超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一般,急需各位女俠的仗義相助。馬超感動的颯然一笑,卻沒有太放在心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何芝蘭三言兩語解釋了一番。
馬超瞧著岩石地麵,若有所思,地下果真藏著什麼東西,實力恐怖的竟是連尚沁和何芝蘭都低抗不得絲毫,然而,奪舍於他,卻是雷聲大半顆雨點都沒有。馬超並不覺得那個家夥隻是出來唬唬人,定然是發生了什麼。
自己安然無恙,定然是身體內泥丸宮中。
不由的,馬超想到了宗賀,當初宗賀奪舍他的時候,也是雷聲大雨點小,貌似要被宗賀輾壓而亡,最後取勝的卻是他。那時候不明所以,整理不出一個完整的過程,以為是出了什麼岔子,喪失了某部關鍵的記憶,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一定是他不知道的東西保護了他。
昨日辦了宗賀,今日辦了那個神秘而強大的家夥。
是什麼他不知道,但一定強大的匪夷所思,而且對他沒有不軌企圖,至少現在是這麼回事。隻是與上次不同的是,宗賀的身死給他留下了巨大的寶藏,而這個神秘而強大的家夥卻什麼也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