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白苗如小孩子一般,很是天真。
馬超是個混蛋,也不介意他們還赤裸著身子,更不會介意男女授受不清等等。馬超一邊搓洗著白苗身上的泥詬,一邊教導她讓她自己動手,白苗學的很快,但卻不是給自己搓洗,而是給馬超。
“會了,就自己洗吧。”
馬超道了一句,準備出雨簾,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再去清理石頭。白苗卻是撒起了嬌,好似小孩子要糖吃似的,馬超不管不顧,大步而出,背後卻是傳來了大哭聲,好像是被家長訓了的孩子,委屈之極。
馬超無奈,隻好又幫白苗清洗起來。
白苗很開心,又破涕為笑。
馬超暗自長歎一聲,自己實在是太好了,特別是女人,見不得哭,也見不得受半點委曲,當然,那得是他重視的女人。白苗並不算他重視的女人,甚至比大街上擦身而過的人還要疏遠一些,但是卻不能不管。
畢竟他們存在著因果。
白苗就像一道題,考問馬超良心的題。數個月前,白苗瘋了,馬超給出的答案是饒她一命,讓她自生自命,而現在,她還活著,又出現在他的麵前,還被嚇的恢複了神智,他得再給出一個答案。
答案是不能不管,還要多管一點。
或許他們存在著命運的牽絆,新生的白苗和他綁在了一起。
好半天之後,白苗的身子終於是洗幹淨了,除了餓了幾個月瘦了一些之外,白白嫩嫩的仍然是一個少見的大美人。馬超把白苗拉出了水簾,拿出毛巾,幫她擦幹水漬,然後拿了一套武裙,幫她穿了起來。
這套武裙是莫鈴的,收在馬超的戒指中。
不僅莫鈴,魚清、單月等女,甚至新收的樊玉的也有,小褲褲,兜肚,每個都是好幾套。這個主意是莫鈴想出來的,讓她們的老公幫她們保存些衣物,或許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即使派不上,也可以睹物思人。
馬超儲物戒指多,所以沒有拒絕。
白苗比較的苗條,屁股不大卻很翹,胸脯不大卻也是翹著,可愛的如芒果一般,雙腿秀長,占了整個身體的六七成,鎖骨晶瑩,極美。給白苗搓洗泥詬時,馬超心思清明,並沒有貪美占便宜之心,看到如此美景,還是避免不了心生漣漪,流連了少許。
馬超暗罵自己無恥不是人,但就是停不下手。
白苗嘻嘻笑著,隻覺得很癢。
幸好馬超還知道點羞恥,沒再做什麼出格的事。
幫白苗穿上衣服後,馬超拉著白苗到了石桌前,拿出吃食,讓白苗吃,看精美香氣四溢的食物,白苗哈喇子成了串,真往下流,拿起來就狼吞虎咽。餓了數個月,也不知道成天吃些什麼,才挨到了今日。
馬超也吃了起來。
吃飽肚子,休息一下,馬超又開始了清除石山的工作,白苗很膩馬超,也在屁股後麵撿小石頭。白苗有著元境五層的實力,雖記憶缺失,不會施展武功,從前又是嬌生慣養,但身體素質卻要強於普通人。
如玩遊戲一般,搬著石頭來回歡騰的跑著。
看著如此天真活潑的白苗,馬超心底的最後一次介懷也鬆動了,把白苗真正的自己的妹妹,當然,這種妹妹隻是因為年齡和親近的關係。有白苗這個精靈歡騰著,在歡聲笑語中,剩下的一半石山,不知不覺中就清理幹淨。
洞口露出,馬超帶著白苗走了出去。
行了十幾丈遠,又有落石擋道,隻得再清理,斷斷續續又花費了一個多時辰,才最終走到洞窟。重見天日,馬超欣喜的遙望天地,心情暢快。正待帶著白苗下山之時,突然搏捉到了依稀的呼喚聲。
馬超欣喜,仰天長嘯,身旁,白苗學著馬超,也仰天長嘯。
不多時,一個人影飛馳而來,兩個水藍色的大翅膀在陽光下很是炫目,一襲白色的武裙,美妙的人兒,就如果蝴蝶一般,正是尚沁。看到安然無恙的馬超,尚沁焦躁不安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有了笑容,看到白苗,尚沁卻是秀眉一蹙。
尚沁生氣了,她擔心的到處尋找,他可好,和美女廝混。
“師父,徒兒很生氣!”
尚沁剛一站到崖壁的平台上,馬超就率先發難。
尚沁一怔,這小子,說什麼呢?
“師父,以你的實力,怎麼可能收拾不了聶雷?”馬超板著臉斥問,“若非徒兒上天庇佑,有東西可憑借,還不被聶雷殺死?”聽到馬超的話,尚沁甚是愧疚,的確是她有些許的猶豫,才讓聶雷追了過來,遭成了險局,但馬超的依仗是什麼?馬超安然無恙,聶雷呢?正待尚沁不解時,馬超卻是一把抱住了尚沁,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死樣,隨你!”尚沁嗔道。
“嘻嘻,那感情好。”馬超在尚沁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讓白苗在原地待著,拉著尚沁進了洞窟中,覺得足夠遠後,馬超把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便,也把自己和白苗之間的因緣講給了尚沁聽。
“你那個金戒指就是從這裏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