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林涵走到餐車前，伸出手從餐車裏麵拿出一疊傳單遞給小七。
小七倒也沒覺得發傳單是一件枯燥的事情，反而還覺得挺好玩的，抱著傳單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實在不行就做外賣吧。”林涵走進餐車內，看著灰灰趴在了車外的餐桌上假寐，“我去送，反正老本行。”
“就算生意好以後也要做外賣！”林嫦對著林涵白了一眼，“外賣賺得多好嗎？我中午就下了好幾個外賣軟件。”
雖然餐車的位置不太好，但是當學生放學時，依舊有了一大群的顧客，這些顧客大部分都是附近初中的學生，一放學就跑到這條小吃街找點東西果腹，而外表搶眼的餐車第一時間就成了他們的目標。
“漢堡三份，你們這的漢堡怎麼這個貴啊？”
“我們用的是最好的牛肉，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雞肉。”林涵保持著微笑，接過錢遞給身旁的林嫦。
“你去做漢堡吧，我負責收錢。”林嫦將林涵擠到一旁，用她那生冷的表情接待客人。
雖說林嫦之前在當任導購員的時候也練就了見人就笑的本事，但是她並不喜歡自己那種假笑。
當生意正火的時候，灰灰突然從一旁跑進了餐車中，拉了拉林嫦的褲腿。
“稍等一下，兩分鍾。”
不等客人回答，林嫦就帶著灰灰走到了無人的一旁，問道：“怎麼了？”
“法神真的來了！”灰灰一臉驚恐的對林嫦說，“我可以感覺到她的生命氣息！就在這個城市！而且離得很近！”
“神經病，這裏是地球好嗎？”林嫦拔腿就打算走，可是灰灰卻用身體攔住了林嫦，“你到底想怎樣啊？隻是一個法神而已。”
“隻是？我被法神差點打死了好幾次好嗎？”灰灰激動的抱住了林嫦的小腿，“不行！必須弄死她！不然我睡覺都不安穩！”
“別人又沒惹我們，現在也沒在戰爭中，你慫什麼啊？見麵了也不會一言不合打起來的。”林嫦一個勁的勸慰灰灰，否則灰灰恐怕要被嚇出毛病來，“而且林涵都說了，法神都沒他厲害，那法神怎麼可能打得過我？”
“可是林涵也說了，法神是在讓他啊！”
“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啊？”林嫦微微皺著眉。
“如果是以前的你我肯定有信心。”灰灰低落的鬆開了林嫦的小腿，“可是現在你的魔力差了好多，而且魔力池也受損了……”
“就算魔力少了一半，我的魔力也比人類多很多的。”林嫦搖了搖頭，蹲下身子將灰灰抱了起來，“人類的身體注定不會有太多的魔力，況且我的戰鬥力你還不知道嗎？”
“好吧……”灰灰無奈的歎著氣，“就是被打怕了，我活了這麼久，第一次被你打怕過，第二次就是被那個法神。”
“放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