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這樣的吧？”林嫦突然開口了，低垂著頭，喃喃著，“我是男的……有女的接近我為什麼我會這麼排斥？”
“雖然現在身體是女的，但是我應該……一直是個男性啊？我當了幾百年的魔王，幾百年的男性……”林嫦不停的喃喃，她的腦袋有些混亂，連語序都變得有些淩亂，“不應該的，我應該是喜歡女人的，可欣這樣對我，我應該更激烈的反饋回去才對啊？都送上門了。”
林嫦突然想起了自己當魔王時的生活，那時候，在魔王城中有數百個各族女仆，一個個都漂亮的好似天仙，可是哪怕那些女仆主動爬到她的床上，她也從來沒有對她們產生過什麼想法。
“明明我想當個男性的。”
林嫦望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灰灰，向它問道：“你說我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唄。”灰灰毫不遲疑的說道。
“可是我當了幾百年的男性……”林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性別這麼在乎，“如果我是女的話，難道我還找個男性結婚嗎？”
“那就不結婚唄。”灰灰回答的有些呆滯，看上去似乎在想什麼心事，最有可能的就是在回憶剛剛可欣對林嫦的打鬧，因為它此時鼻子下已經流了不少血，隻是沉浸在回憶中的它壓根沒有察覺。
“這樣啊……”林嫦點了點頭，頓時豁然開朗，“也是，我不結婚就行了嘛，反正李璐會結婚生孩子，也沒必要非要我結婚。”
灰灰愣愣著沒有回應，隻覺得腦袋有些昏沉，鼻血越流越多，估計腦袋中的畫麵從回憶變成了意淫。
“喂，你再這樣下去會死的。”林嫦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將腳收到了床上，瞥了一眼都快鋪滿臥室的鼻血。
“是，是嗎？”灰灰勉強笑了一聲，站起身，頓時感覺身體有些搖晃，還不明所以的問，“我這是怎麼了？感覺好暈啊。”
“你看看你的身子下麵。”
它一低頭，發現血流滿地，眼睛一直，然後身體就愣愣的倒了下去，嘴裏還不停的低聲叫喚：“林嫦……林嫦……救我，我不想當第一個流鼻血死掉的神獸……傳出去好丟人，丟人。”
“這色胚。”林嫦忍不住笑出了聲，用魔法幹脆的將灰灰的血液收集了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血色水球漂浮在半空中，“等會兒等路法斯回來給他喝，不能浪費了。”
將血液凍了起來，林嫦將其送到了二樓的客廳，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看樣子要給你建個臥室了，不然這樣流下去你遲早要成第一個流鼻血而死的。”
“不！不要。”
半昏迷的灰灰一聽到林嫦要跟它分房睡，立即就朝著林嫦伸出了爪子，抱著必死的決心發誓道：“我灰灰發誓，哪怕是死，也要流著鼻血，幸福的死……這樣死的光榮，有意義……”
“你沒藥救了…..”
林嫦撇了撇嘴，感覺灰灰這輩子都不會有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