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孟冷哼了一聲,“劉先生,至於a市的那棟房產,閣下請不用再等候消息了。”
劉總冷汗直冒,a市的那棟房產他借了不少錢來投資,到頭來如果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自己豈不是虧大了,劉總擦著冷汗,聲音哆嗦,“葉先生,咱們有話好商量。”
他隻是冷眼看了他一眼,把站在門口那無措的女人抱著起身離開了這裏。
人坐在長廊的木凳上,腦袋無力的斜靠在他的肩上,大概覺得她有點不舒服,葉孟給她調整了一個位置。
葉青費力的睜開眼,腦袋斜著,手指摸上他的臉頰,輕拍了幾下,摘下了架在鼻翼上的墨鏡,帶著酒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葉孟?”
遂又掐著手,有些疑惑道:“一點兒也不疼,看來我真的是在做夢。”
葉孟低頭看著被她掐紅了的手腕,看來她用了一些力,抓住她做亂的手,沉吟道:“是我。”
說完後複而又一笑,他很清楚她喝醉了會做些什麼,她從小是一個嘮叨,喝醉了後更是嘮叨的厲害,聽不得半點旁人的話,低頭瞥見她手中的戒指,問道:“葉子,你結婚了?”
葉青迷糊的點頭,忽而又搖頭,拽著手臂,她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結婚,應該不算吧,不過不管算不算,她都希望她最親愛的家人可以祝福她,“葉孟,你會祝福我嗎?”
和秦昱?那個男人?如果是其他人他會祝福,但對象卻是他,他不禁問著自己,他真的能給她帶來幸福嗎?
靠在他身上的人說了一些話,大概是覺得累,呼呼的睡著。
葉孟眼神往下一瞥,就能看見她的睡顏,眼角邊那一道疤痕如同一條細細的長蟲,看向她的眼神充滿著溫柔和那一絲留戀。
誰又會知道,再見麵卻已是如此,她依然如同往日一般純淨,而他,卻已是物是人非。記憶中,也曾有過這樣的畫麵,小姑娘靠在他的肩上睡覺,他則為她拍掉那些煩人的蚊子。嘴角輕扯了一下,遙遠的記憶被一陣響徹的腳步聲拉回到現實裏。
腳步回響在長廊上,靠在他身上的人悠悠轉醒,腦袋如同漿糊一般,隻覺得來人是一個無比熟悉的人。迷蒙的眼睛一眨再眨,卻見那人戴著金絲眼鏡,穿著一身正裝,嚴肅而淩厲,那雙透著嚴寒的眼睛直指著她,葉青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的走了幾步,由於酒醉的緣故走路並不穩,在跌落到地板上之際卻被人撈了起來。
葉青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習慣性的在他的臉上吧唧了一下,卻怎麼也使不上力,大概感覺到她動作的艱難,秦昱把手放在大腿下麵,輕輕抬起,她自覺地用腿勾在他的窄腰上,透著狠厲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溫柔,他的唇角輕啟,“喝酒了?”
掛在他身上的人重重的點著腦袋,閉著眼睛靠在他的寬肩上,“喝了一點點。”真的就是一點點,隻是記不太清有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