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點了點頭,咬著唇忍住了淚水。
出了酒吧,肖柯輕輕的拉著我的手,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帶你到這種地方來的!”
我強顏一笑,搖了搖頭,“沒事。你輕估我的接受能力了!”
“哎,我真是讓煩心事衝昏頭了。忘記你還是個學生。”說著肖柯自責的狠狠拍了下頭。
我停下了腳步,有些埋怨的望著他,“說了我沒事。學生怎麼啦?”
“學生就是還小。”
“還小?我不小了,明年就成年了好不?”
“那也是小。”
“那莎芹是我同學,就比我大一歲而已。她小嗎?她小你為什麼喜歡她?”
肖柯愣了愣,說道:“你不懂的。”
“我有什麼不懂的,我都懂。隻是你不懂!”我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不知是為了酒吧發生的事,還是為了肖柯,或許兩樣都有。
肖柯看到我哭,有些不知所措。“別哭了,別人看到你這樣子還以為我欺負你呢。我聽你的,現在先送你回家。然後再去找酒店住下。明天我們再好好的查資料。行了吧?”
我抬起頭來,破涕為笑,“嗯。不過我要先陪你去找酒店,再回家。”
“你還怕我玩失蹤啊?”
“你剛剛說了聽我的。”
“好吧。依你!”
肖柯住在了我家對麵的公寓裏。是我選的,因為那裏離我近方便與他聯係,也不用送我回家。最最重要的是,我在房間可以看到那家公寓唯一的出入口,也就是他出門進門都在我的掌握之內。
回到家已是深夜12點30分。客廳的燈還亮著,媽媽和爸爸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我有些心虛的輕輕關上了門,準備不聲不響的回臥室。
“小芸,你舍得回來啦?”是媽媽的聲音。
“嗯。”我應付著,顛著腳隻想快速溜進房間。
“你先過來,有話跟你說。”
“哦。”我心裏暗暗叫苦,極不情願的走到他們麵前。
媽媽看著我,一臉的無奈,“先坐下吧。”
我不敢離他們太近,怕他們聞到我身上的酒味,於是坐在了較遠的一個位子上。
媽媽神情凝重的看著我,說道:“這段時間你是怎麼了,整天見不到你人影。”
“沒有啊,跟同學一起玩唄。”我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
“從你放假後,我一天到晚沒見過你幾次。連話也說不上幾句。你到底在做些什麼?”
我摸了摸頭,說道:“我天天都有回家啊,隻是剛放假,難免想多玩玩。”
媽媽語重心長的長歎一聲,“哎,你呀,隻知道玩。成績差得一蹋糊塗!”
我低頭不語,心虛的靜靜聽著他們教育。
爸爸接著說道:“小芸,我們準備把你外婆接過來一起住了。你外公去世了,她一個人在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她來了也可以順便看著你。”
“哦。好!外婆一個人挺孤單的。跟我們住在一起好!”終於轉開話題了,我心裏一陣輕鬆。
媽媽隨後說道:“那明天你跟你爸爸一起去接她吧。”
“明天?”我張大著嘴,驚訝的望著爸爸。
爸爸看著我驚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明天不行嗎?”
“爸,明天真不行啊,我有事!”
“你能有什麼事?”
“明天,明天我同學過生日。”我吱唔著。
“哎,你這孩子。。。。先去睡吧!”
“哦。”終於過關了,我有些竊喜的起身向臥室走去。剛到門口,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說道:“對了,媽媽。外公死前我做了個奇怪的夢。也不知道是不是夢。。。”
媽媽奇怪的看著我,問道:“什麼夢?”
“我夢到光明來了,說什麼大仇已報,來世再見。。。”我瞪大著眼睛,渴求著一個合理的解釋。
媽媽的眼神裏衝滿了恐怖,“什麼?光明還纏著你?”
爸爸神情凝重的看著媽媽,“你不是說請了個觀音放在小芸的房間嗎?”
“是啊,我放了。大師說了這是開過光的,神鬼不侵的。”媽媽不敢相信的低頭沉思著。
我瞬間大悟,“難怪了。那天晚上臥室的門一直響著,我開了門又沒見著人,隻是聽那聲音知道是光明。他臨走時還說什麼不能進我的房間。”
說著我快速打開了房間的燈,書架的頂端真有一座觀音像。她端莊慈祥,手持淨瓶楊柳,看起來是那麼的智慧和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