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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美女們。”小席衝女生擺手打招呼。

女生紛紛轉臉瞧向我們,七嘴八舌的微笑著回應。

韓笑笑得很燦爛,很好看,一笑傾我城,一笑傾我心。

“這不是大作家嗎!”韓笑的舍友李飛像發現了新大陸般說道,其她女生都把目光聚集到我身上來。

頓時,我局促不安的朝她們微笑,同時感覺臉有些燙,遊離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朝韓笑投去。見我這般羞澀,韓笑衝我笑了笑。

“大作家,又出新作品了沒有?”李飛笑問。

我搖搖頭,連聲道:“沒有沒有。”

“馬作家,聽說你把咱班同學寫進你小說裏了。”波波笑道,“有我沒?”

我隻是笑,不置可否。

“老馬,在你小說裏可把我寫的帥點兒,不是萬人迷,至少也得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老高笑說。

“把我也寫得好一點兒。”波波笑道。大學時,我揚言要把波波寫進我的小說,波波就多次叮囑我把他寫好一些。

“把他們大學時候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都寫進去。”小席玩笑道。

“把他們都往死裏寫。”段王爺也忍不住發話道。

大家哈哈大笑。

“老馬,把我寫進去,你一定火。”

“還有我,我不挑,給個角色就行。”

……

大家爭先恐後地要我把他們寫進小說,記得大學時他們就對我說過這些。

在我眼裏,他們每個人都是不可或缺的主角,少了他們,我的小說就失去了色彩,變得毫無意義,如同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

李飛又說:“老馬,以後你的小說出版後要送我們每人一本啊。”李飛在大學時就常說這句玩笑話。

我隻是笑,我也不清楚我的小說出版成書得等到猴年馬月。

“真是女大十八變越長越好看,一年多沒見,你看你們一個個長得更漂亮了。”小席把話題引開,這才使我得以解脫。

接下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寒暄,我在一旁默然無語,時不時地朝韓笑偷偷瞄兩眼。

已為人婦的女同學對於夫妻生活不免要發一些牢騷,家長裏短、雞毛蒜皮的事都津津樂道,都快成怨婦了,正可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婆媳關係自古就是普遍存在而又很難處理好的難題。女生們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盡是自家婆婆的不是,看誰說的歡。有的女生嫌婆婆話多、愛嘮叨、婆婆媽媽,有的則怪婆婆說話大聲,管得太多。一女生抱怨她的婆婆把錢藏起來不舍得讓花,其他有同學說,一定是因為你胡花八花,不懂得勤儉持家,人家才把錢藏起來的。這位女生不以為然道,我隻是給我女兒買些吃的穿的玩的,也沒亂花啊。

婆婆都是從兒媳過來的,媳婦難道不知道有一天也會熬成婆?再說,誰也做不到盡善盡美。

賢妻良母真的那麼難做嗎?其實不然,換位思考,退一步、忍一忍,就OK了。

一個男同學說他老婆嫌他媽話多,讓他說說老媽。這位男同學犯愁了,愁就愁在怎麼向母親開口,如果直接說,勢必會令老媽傷心,如果不說,媳婦也許就會忍不住,婆媳矛盾會激化。這位處在兩難境地的男同胞很是煩惱,要我們幫忙支招獻策。丈夫是婆媳溝通的一座橋梁,同時,婆媳相處也難了夾在中間的丈夫!

聊的過程中又有一些同學趕來,到最後竟然將近三十人,比同學聚會時候來的還要多。看著一張張久違的笑臉,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學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