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湛的心情似乎好了點,蛋疼地說:“根據謝非之的情報,這次投標的一共有八家單位,其中三家是完全陪跑的,跟著湊熱鬧玩玩,見見世麵,其餘五家是正式競爭。”
說到這裏,他的嘴角彎出一個完美的弧度,自信得簡直讓人想扁,“不過真的能跟我們FZ競爭的,也不過就一二家,除了高老的創淵,剩下的幾家自己心裏估計也掂量清楚過,能在這次投標中奪標,多半是個傳奇的神話。”
臭屁的某人完全忘記剛才自己蛋疼的樣子了,尾巴翹得衝天高。
他看著我,那眼神傲嬌的好像在說“此處應有掌聲”……
我:“……。”
“老板好棒,哦嗬嗬嗬。”****起兩隻爪子,狠狠對拍了幾下。
封湛一臉的神經抽搐。
傍晚時分,我望著辦公室落地窗外的殘血夕陽,再回頭望向秘書辦公室外的大區域辦公區,下班時間已過,留下的都是奮鬥在項目小組的鬥士們。
我莫名有種壯誌未酬的豪情感。
封湛不在辦公室裏,他正在小會議室裏和謝非之及幾個領導商量著什麼,開著小會。
我在這個組裏的主要工作是後勤嘛,除了整理圖紙整理設計文案等工作,還兼生活保姆——我是十幾個人的保姆啊,頓時更覺悲壯!
幾分鍾前剛替留下的所有人訂了必勝客,在先驅們的方案和設計圖稿還沒出來前,我的工作還算比較輕鬆的,所以才能傷春悲秋的欣賞夕陽。
二十分鍾後必勝客小哥來了,帶著一臉親切的好像見到毛爺爺般的殷切笑容,抓走了四百多塊錢瀟灑離開。
我把一份披薩、一份飯一份麵和一些小食送到小會議室裏,他們見我敲門,暫時停止了激烈的論戰。
謝非之像頭餓狼一樣的目露凶光般撲向了披薩,其他幾個也各自拿了東西啃,封湛隻是朝我笑笑,摸摸我的頭,輕輕攬著我的腰,並不動作。
我見披薩快給謝非之幾匹餓狼蠶食掉了,趕緊撲上去搶下最後一片披薩,遞給封湛,此舉毫無意外遭來其他人一頓哄鬧,特別是謝非之,一邊吞披薩一邊翻白眼。
但是封湛似乎不怎麼餓,拿著我搶的那塊啃了一小口,細嚼慢咽,吞咽困難,然後就不動了,似乎隱隱還蹙了下眉,一副難吃欲吐的表情。
“怎麼了?”我關切地問,“孕吐啊?”
封湛:“……。”瞪我。
我嘿嘿嘿的笑:“開個玩笑嘛,到底怎麼了嘛,平時你胃口很好的嘛,牛排你都可以吃兩份的嘛。”
“那是因為你浪費糧食我不能忍!”他怒吼。忽然間,他笑得異常欠扁,“你關心我啊,關心我就明說,不說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