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奇,他已附耳過來,熱氣直撲我耳垂,癢得發麻,我全身一僵的時候,聽到他低沉的聲音,“想不想吃更好的東西?我會讓你一樣樣吃回來,比如……李惜如。”
當我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他已經開著他的坐騎路虎卷起風塵地走了。
不過多久,在一天我和艾斯妮坐在一起吃午飯的時候,終於明白了封湛的意思。
我們公司小,其他方麵苛刻,老板卻有點大手筆地開辟了一間員工休息室,我們中午一般就在休息室裏吃飯。
休息室的牆壁上掛了個42寸的液晶電視,王經理平時愛看財經頻道,而我和艾斯妮是娛樂八卦的忠實粉絲,此時我們正津津有味地吃著午飯,看著娛樂新聞裏走馬觀花豐富多姿的明星花邊新聞,當播報到其中一條的時候,我就愣住了。
兩個年輕的主持人用“隔壁村王二麻子要結婚了”的驚奇又帶點諷刺意味的語氣,播報了眾所周知生活最糜爛最黃暴的某吸毒愛拍性照的男歌星,最近搭上了一個富二代,被記者偷拍到他們私密出入酒吧等意味豐富的地方,而主持人身後大屏幕上的那個戴了墨鏡的女人,不就是李惜如麼,其他不說,單就那標誌性的前胸,就毫無疑問了。
“咦,她是誰?看上吸毒犯了?菜菜,你看得那麼認真幹什麼,你認識她?”艾斯妮一臉天真地看著我。
我搖頭,嘖嘖兩聲,感歎道:“好糜爛的人生啊。”
就在這個下午,謝非之代表FZ約了王經理和我,溝通下大劇院燈光設計部分的細節,但地點居然不在FZ,也不在我們公司,而是約在了某咖啡廳。
更詭異的是,在咖啡廳裏,我見到了中午還存在電視中的某富二代。
李惜如如果不去打瘦乳針,我想我絕對可以在幾秒內從茫茫人海中一眼認出她。啊呸,怎麼說著這麼惡心呢。
我和她又是在廁所門口狹路相逢,我冷笑,真是案件回放時光倒回啊。
不過,我沒抽人耳光的癖好,隻是問咖啡廳服務員要了個臉盆,偷偷盛了一臉盆的冷水,兜頭從她頭上澆下,那叫一個爽。
她驚恐地回過頭,眼中的迷茫和驚懼逐漸被憤怒代替,眼圈很快泛紅,牙咬得咯吱響。一盆水完全侵泡了她的長發,染花了她的煙熏妝,此刻變得既滑稽又有點可憐。
這次我身強體壯精神良好,在她把牙咬碎咬我之前,我笑嘻嘻地說:“這是還你那一巴掌的,打人自己也疼,我才不幹。”然後十分賤地站到門口,指指外麵,“有好多記者等著偷拍你誒,有本事就來追我呀,來呀來呀。”
說完我也就撒丫子跑了,隻要看到她氣極又拚命克製自己的表情,我就想仰天大笑啊,啊哈哈。
記者是我瞎掰的,有沒有我不知道,能製住她才是關鍵,更關鍵的是,外麵就是FZ的謝非之,她再氣總也不可能頂著那個裝束來找我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