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1 / 2)

封湛像拎一隻鳥一樣的把我拎進車裏。

我曾經老愛拿雞比喻,比如“像拎一隻雞似的”,諸如此類,到後來我親愛的何壩聽不下去了,她和我說:“咱能換個詞嗎?拿雞比喻自己真的好?”於是我就去了半邊的偏旁,換成了“鳥”。結果她就對我放棄治療了。

這些自然都是旁話,封湛倒是真一步也不回頭地離開了,走得那叫一個瀟灑決絕有範兒。

車子一行駛到路上,他就笑了,斜了我一眼,像誇自己孩子考了不錯名次似的誇獎我,“表現還不錯。”

我愣住了。哪門子的不錯?吐了李惜如滿頭滿臉嗎?我哪裏知道你和她有仇?你以為我樂意啊?還不是因為……

我想不下去了,莫名覺得別扭起來。

封湛:“我剛才是不是特有氣場?帥不帥?”

我:“……。”

我打了個寒顫,他成功又把我冷到了。封總,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啊?

想起他讓我噴茶的那句話,我就覺得不是個滋味,明知道這是為了打擊李大波霸隨意瞎編亂造的,明明清楚他還沒認出我,但是這樣不好,我有種背著夏明宇和封湛當奸夫****的錯覺。

這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於是我糾結了一下,哆哆嗦嗦著問:“封總,你剛才和她說的那句話,都是瞎說的吧?”

他眉頭微微一皺,“哪句?”

我:“就是……。”就算我平時皮糙肉厚,對除夏明宇外的其他男人在談論到這個問題上,我還算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汗,這讓我怎麼重複?夠了,你個陰險分子會不知道?

“那沒事了。”我撓撓頭,實在不好意思開口,既然這樣,索性就不說了,當那句話不存在吧。

倒是封湛,過了會兒他又恢複了不嘲笑我就會死的本性,幾乎蔑視地上下掃了我一圈,然後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胸前,道:“我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我:“……。”什麼叫啞巴吞黃連,兩頭不著好,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不挖苦我會死,而我還不能說什麼——因為真的沒什麼,悲了個催的。

說到饑不擇食,以前也鬧過一個笑話。當時我和封湛都是剛上小學一年級,學“a o e”的年紀,課堂上某老師文采奕奕地蹦了個“饑不擇食”成語出來,我頓時對這個詞好奇了。放學後,我向智商、學習能力在各方麵都比我出色多了的封湛求教,末了他來了句解釋:“雞找不到吃的了……。”

一直到小學四年級,我都以為這個成語是這麼個翻譯啊,以至於寫在某作文裏,當場被老師叫起來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