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四大學院的做法想來也是在情理之中,這也是為何學院要讓他們進入暗黑森林的原因。一來是這遺族幼崽因為還未成年實力較低,對於這些翹楚般的人物應該不在話下,並且也可以借此機會知道他們的真正實力,這大概是四大學院的如意算盤吧。江辰希心中道。
江兄我們三天後在見,打了個招呼白幕飛便離開了帝仙樓,客房中隻有江辰希和青兒兩人。
青兒你先休息吧,這幾日可是讓你勞心了,江辰希轉過身對桌邊的青兒說到。他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老讓人家一個女孩保護自己,他都有不好意思了。
青兒沒有說話,隻是將她背後的琴取了下來,動作有些慢但卻不失靈氣。江辰希看著如此動作的青兒也知道了她接下來會做什麼,坐在桌子旁,一杯美酒穿腸而下,皎潔的月光通過紗窗投影了進來,那影子不偏不倚正好灑在青兒的身體上,一副傾城傾國的麵容在這月色中更是增添了幾分朦朧美。
青兒如今身著淡粉色華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薄施粉黛,隻增顏色。白裏透紅,純肌如花。頭插蝴蝶釵,滿頭青絲用發帶束起垂於腦後,獨留一縷青絲頑皮地拂在胸前。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
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水蔥似的玉指開始在烏黑的古琴上挑摘、剔劈、勾托、抹挑。琴音繞梁,清歌嫋嫋:“夢後樓台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江辰希不僅搖了搖頭,輕歎一聲:“看來我是真醉了!”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蒼茫大地一劍盡挽破,何處繁華笙歌落。斜倚雲端千壺掩寂寞,縱使他人空笑我。
帝仙樓所有的人此刻都迷醉了,所有人都沉溺在如此琴音中。徐霸遠遠的望著江辰希的客房,他自然知道這琴音從何而來。二皇子聆聽著琴音獨自依靠著門戶,漆黑的夜空中他的眼眸中閃過一摸睥睨天下的霸氣。
江辰希將他的鋪蓋放在了地上,隨意找了個空出便躺了下來,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一眨眼便到了薛楚煙說的時間。拿出薛楚煙給的傳訊珠一看,她早就發來了消息,讓他趕緊去瀾天廣場,江辰希也沒敢耽誤時間,叫上青兒便向瀾天廣場趕去。不一會兒江辰希和青兒便到了薛楚煙所說的瀾天廣場。看著距離不遠處的江辰希,白幕飛大聲的打了個招呼,白幕飛身旁還有一位和他年齡相仿的人,此人負手而立,一席青衣隨風擺動,雙眸透露出一股精明的目光,隻是臉色有些蠟黃,又給人一種孱弱的感覺。
白幕飛,那就是你說的江辰希,感覺也沒什麼出眾的地方啊,白幕飛旁邊的少年突然說到。
大哥,若是感覺你可以在大街上教訓莫家的千金,又或者是敢直接和二皇子對著幹,但他的確做到了。白幕飛反駁到。此人是他堂叔的兒子,名為白雲金。本身他們就弄不到一起去,兩人在一起也就沒給對方好眼色。聽到白幕飛的聲音後江辰希便向他走了過去。
江兄在這帝仙樓可還住的習慣,白幕飛打趣的說道。
還好,江辰希和白幕飛兩人有說有笑的,一旁的青兒隻是安靜的站在江辰希身旁。看著麵前的江辰希,白雲金很是好奇,敢和二皇子動手的人有意思,正如白幕飛諷刺到他的確是不敢直接和二皇子對著幹。
薛家的薛楚煙到了,這時人群突然說到。江辰希便朝薛楚煙望了過去,今天的薛楚煙身著一席紫色素衣,臉朝花束、身形苗條,青絲披於背後,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輕輕挽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不可逼視。她本身容貌就十分出眾,如今的打扮之下更是美麗的不可直視。看見江辰希等人,她微微一笑便向幾人走了過來。
薛楚煙,這還是你嗎?白幕飛打趣的說到。薛楚煙瞪了一眼白幕飛,這小子便沒在敢說話。
仗劍宗的人到了,隻見一群手執白劍的人走了過來,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股淩厲的劍氣,周圍的人都不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道路。畢羅顯然也在這些人之中。領頭之人乃是仗劍宗的天驕人物林冥,聽說他已經是懸液七層境的人了。又有些人議論到。淩天閣的人到了又有一個聲音響起,為首之人是易淩柯,正是淩天學院易淩風的弟弟。這兄弟兩可都是天才豔豔般的人物啊,人群議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