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焦急,卻也無可奈何,這一刻無比痛恨自己的身份,國家與愛人,這一刻,他不得不選擇國家。
三個男人,天天撫摸著頭上的發帶,日益消瘦。
等待的消息每一天都度日如年。卻一點方法都沒有。
武林大會如期舉行,三個男人每一天都強打起精神參加。
飄若就在呂雙翼的別院裏吃吃住住,事情了解了。每一天翠姨都會過來與她說話,隔三差五的會提及那件事情。
聽完飄若每一次心理都無比難受。
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是,剛得到這個信息的時候,每一天那血淋淋的畫麵都會在夜晚,如夢魔一樣在她的夢中反複播放。
而她夜夜驚醒。眼淚恒流。那些未必是她經曆過的事情,到現在她也分不清她是否真的沒經曆過。還是她真的經曆過。
“若兒。”溫潤的聲音,帶著溫柔,一身白衣的呂雙翼從側麵走了過來。
不管什麼時候看見呂雙翼總是一身白衣,款式每天在變,不變的卻是那一身純白的衣衫。
“在看什麼?”呂雙翼看到飄若抬頭看著遠方,好奇的問。
飄若搖搖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在這裏快一個月了。好吃好喝的住著,但是就是不能出去。
而她卻沒有問過為什麼不讓她出去。
而且更奇怪的是,對於這件事情,雖然是很大的事情,但是對於他們這件事情可以說是毫無關係。
翠姨還好說,畢竟也算是半個自家人。
那麼呂雙翼在這件事情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為何又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她....跟他很熟麼?
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茶餘飯後的閑談,卻如此的好心的告訴她了?
太匪夷所思,也太過刻意。
可是她很亂,這一個月,她想了很多,又想忘記很多。所以所有思緒並不在這個節點上。而現在她想離開。所以有些事情就算不想去想也得想了。
“沒看什麼。無聊而已。”飄若淡淡的看了一眼呂爽翼開口道。
呂爽翼看著飄若的麵容,心理帶著一絲難過。
這一個月基本上就沒看見過飄若笑過,
那個溫柔甜美的笑容對他來說,是記憶最深刻的存在,但是他好像好久都沒有看見了。
“若兒....”呂爽翼輕聲開口,卻不知道要如何說下去。
飄若沒說話,隻是轉過頭看向呂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