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開竅了!不知是什麼獵物?野豬,青槮蝗,蠻鹿,踩雲豹,蒼狼,獠麵虎,獨角犀,獨豬,疾風狼?獨角犀的皮太厚,肉也粗糙,不好吃,不要獨角犀,不要獨角犀……怎麼每次他都能比我先發現獵物呢?”沛玲哈哈大笑後又是喃喃自語。
聽得沛玲這番話,阿羽天放下心來,沛玲是百裏木的同伴或者是女人,對他了解的多,沛玲都沒說什麼,那就沒事,隻是聽到沛玲一個一個數出那些野獸凶獸名字,當聽到什麼蠻鹿,青槮蝗之類的阿羽天還算平靜,隻是後麵出現了獨角犀,獨豬,疾風狼,阿羽天臉就變得慘白,這些猛獸也是能夠獵殺的嗎?
突然,營地東邊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就是一聲淒慘的豬叫聲,卻不是普通的豬叫聲,其聲嘹亮婉轉,聽到這聲音,整個營地的莫可人都慌亂起來,甚至有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而阿羽天腦海中突然跳出兩個字——獨豬!這家夥可比猛獸獨角犀還要厲害的家夥,就算是離凶獸也隻是差那麼一點!
阿羽天看著慌亂的族人,也想去收拾東西,隻是看著滿臉不在乎,甚至還有些欣喜的沛玲,阿羽天心中猶豫了,到底走還不走呢?
正在這時,青木幫阿羽天解決了這個問題。青木扛著一頭如小山般的獨豬,悄無聲息地回到營地中央,這種震撼場景,所有想走的莫可人都定住了,整個營地隻有火燒枯柴的嗶剝聲,和鍋中食物的咕咕冒泡聲。
一個六尺高的銀甲漢子,扛著一頭長一丈二高五尺的獨豬,獨豬雙目圓睜,卻沒有半點氣息,身上又沒有血跡和傷口,隻有嘴角有些血沫,到底是怎麼死的?這些莫可人不愧是走南闖北多年,仔細一看,就發現獨豬的巨大脖子被扭成一個怪異的姿勢,致命傷在這裏啊!既然有能力敵獨豬的勇士在此,又有肉吃,看來沒什麼危險,原本慌張的莫可人都回到原處,歡聲笑語再次響起來,這就是莫可人,閑散淡薄的莫可人。
阿羽天一臉崇拜地看著青木,而沛玲卻是蹦蹦跳跳地圍著地上的獨豬打轉,嘴中喃喃自語,莫不過是這個豬尾要怎麼吃,那塊豬肉還怎麼烤。
“各位莫克,這頭獨豬算是我和沛玲的見麵禮!”青木想四周莫克人說道。
聽這話,感謝的音樂聲縈繞整個營地,這時,幾名掌廚人走了上來,準備將獨豬開膛破肚,卻被青木攔住了,故意去抓一頭獨豬,不能讓你們就這樣煮了!
接著青木抽出匕首以極為細膩的手法肢解獨豬,接著又以不同的手法炮製了一頓全豬宴,讓久不聞肉味的莫可人大飽口福,大肚滾滾。肉香在營地上久久不散,若不是有獨豬死亡的氣息在此,早就被其餘野獸攻擊數次!
青木也憑借這一頭獨豬與莫可人的關係拉得更近,所有莫可人都承了青木的情,就連沛玲在莫可人中行走都會受到熱烈的歡迎。
接下來的行程,每天青木都會去打一頭足夠所有人吃的野獸甚至是凶獸,如此吃了十來天,所有的莫可人都有些過意不去了,別人百裏木每天都送來價值不菲的肉食,就這些野獸凶獸的身上的其他部件都值不少錢,自己部落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可以對等交換的,正當莫克族的幾位長老煩惱時,阿羽天進來問道:“木兄弟想學長笛,啟枝長老你不是有一支不用的長笛嗎?借個我用幾天。”
“對啊,教小木音樂啊!是不是?”一名長老恍然大悟,說道。
“不僅這樣,看小木的勢頭,這個打獵還會繼續下去,我們也就那麼幾樣拿得出手的,不如將跑步與行走也教了,如何?”阿伯舟長老眼珠一轉,建議道。
這話一出,頓時贏得了所有長老的同意,又讓阿羽天去問青木願不願意學,青木一口答應了下來,這等秘法,都說不定哪天就會用上,求之不得!
如此,青木依然每天抓來一隻野獸,而阿羽天在閑暇時教青木吹長笛,及跑與走的技巧,一路走走停停,三月下來,青木竟然將跑與走的技巧學全了,而且完全不像一個初學者,這一情況令所有人都極為驚訝,但是更驚訝的是青木學長笛,三個月的學習竟然還隻能吹奏一首曲子,還磕磕巴巴,這等音樂天賦隻讓所有人都搖頭——沒得救了,同時學的沛玲已經能夠用吹奏三四十首曲子,而且嫻熟無比,這就是差距。
就這樣,在這種輕鬆的氣氛中,青木沛玲和莫克族一同到了海獅大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