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就發現青木與沛玲竟眼冒精光地盯著自己,這種如惡狼見到食物的眼光將金金櫻嚇得直往金金波身後鑽,金金波此時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但作為一名哥哥,保護妹妹,那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需要做的,人立而起,前肢撐開,以一副視死如歸的氣勢對著正走向他們的兩人,戰戰發抖的後肢說明金金波此時的害怕,若不是在虛空極點不能裂開虛空,早就帶著妹妹逃跑了。
不過,青木和沛玲最後竟從兩隻金線鼠身邊走過,一眼都未看他們,而是圍著牆上的那隻正在啃食牆壁的血色甸氏道。
“能啃得動嗎?”沛玲雙眼放光,渴求地問道。
“我問問。”青木心情激動,問向血色甸氏道,“這種材料你們能咬得下?”
“盟黨,你說的是烏木嗎?能啊,對我們甸氏道一族很有好處!”血色甸氏道,停下進食,回答道,“沒想到這裏竟然有這麼多!太幸福了!”
“給我要幾塊下來,行嗎?”青木試探性問道,小心翼翼。
“多少?”血色甸氏道在地道中轉了一圈,返回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幾塊?多點吧,十塊,二十塊,三十塊吧……”青木愣了愣,竟用獵士語說了出來。
沛玲一聽,急了,忙說:“還有我呢,我也要!”
“啊,”青木突然想到太多了自己也背不動,計算了一下,三十塊是最大的極限,不然會影響動作,“四十塊!”
語畢,無論是甸氏道臨時住所的血色甸氏道,還是組成蟲甲的血色甸氏道,還有探索地道的血色甸氏道都投入了啃食烏木的行動中。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在此期間,兩人兩鼠都心不在焉地吃了點東西,雖說是休息一下,但誰也沒有心思休息,青木和沛玲關心著這些價值萬千的烏木,而金金波和金金櫻則是擔心那個妖孽會做出什麼對金線鼠一族不利的事情。
再次啟程,青木和沛玲背上都多了一個鼓鼓的包裹,卻沒有半點不願,興高采烈,比沒背包裹還有力氣。
避開了幾個機關,青木被火灼了一下,頭發燒了一半,沛玲換了一身衣服,左手手臂綁了一條紗布,而金金波和金金櫻已經因吸入未知氣體已全身無力,被綁在兩人的肩膀上,繼續前進。
青木和沛玲看到眼前的已沒有路的洞壁,相視苦笑,各自轉身去尋找那打開通道的機關,這已不知道是第幾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若是找不到機關,就隻能另尋它路,血色甸氏道也隻能將有路的地方探尋出來,被堵住的就沒辦法了。
找了半天,沒有發現半點機關的痕跡,正當青木認為這是一條死路時,一隻血色甸氏道飛到跟前告訴青木,在地洞盡頭的上方有一條路,隻是一丈方圓,高達十來丈,又是如此光滑,青木也沒準備這麼長的繩索,怎麼上去?
咦,沛玲可以飛上去,青木想到這一點,沛玲也想到了,一運氣,就往上衝,就在快到出口時,突然沛玲好像元氣不足一半,搖搖晃晃半天,最終在元氣消耗完之前,退了下來。
“怎麼回事?就那麼一點點了。”青木凝重地問道。
“那裏有很強烈的氣流,根本就衝不過去,要另想辦法。”沛玲臉色蒼白無奈地回答道。
青木眼角抽搐,不斷詛咒建造這個迷宮的人,或者是妖孽,抬著頭察看著洞口是否不斷思考是否還有其他辦法。
突然,上方甬道的一個角落中一行黑線引起了青木的注意,隻是隔得太遠,光線又不是太充足,根本就看不清,幸好青木還有眼術這種大殺器,若是還不行,還有千裏眼,眼術全開,青木看清那一行黑線,果然是一句話。
那是一段獵士文字——“哈哈,後輩,你也走到這裏啦,是不是沒辦法了?我就知道你們是不可能有我這種智慧的,嘿嘿,我化蝶獵士告訴你吧,放棄你的頑固思想桎梏,勇往直前,你就能走出去。”
青木將這些話告訴沛玲還有兩隻金線鼠,這名化蝶獵士大家都未聽說過,先放在一邊,這個前輩還真喜歡捉弄人,直接說不就行了,非要說得不明不白,什麼叫“放棄頑固思想桎梏,勇往直前”?
青木試了幾次勇往直前,都是撞在牆壁上,鼻青臉腫地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