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翻身跳下,這平時輕而易舉的動作,現在卻是異常艱難,剛落地,後背就傳來一聲幾乎輕不可聞斷裂聲,青木呲了呲牙,知道隻是骨頭斷裂的聲音,突然一名中年巫醫走過來,掏出一張治療符,青木大急,連忙道:“且慢,現將我這變形的鎧甲拆下。”
這藍星銀河也不是其他人會拆的,青木隻得忍痛自行動手,將身上的銀色鎧甲解開,等到鎧甲解開,看到青木身上的傷,那名中年巫醫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身上沒有開放傷口,但是,一塊塊淤青,甚至直接凹陷下去的傷口,讓人感覺整個人都變了形狀,從這些傷口沁出的鮮血,在已經幹涸的鮮血上再加上一層,竟成了膩滑的老紅色。
小黃自有人治療,青木也不擔心,隻是按照青木的想法,治療自己的這名中年巫醫直接給自己施展兩張治療符,再補上一張元氣符,自己就能好得差不多了,青木也將這話說給了中年巫醫聽。
中年巫醫頓時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治療符哪有那麼容易製造?就算是巫醫部落也不是每一名族人都能有,每年還要銷售一些到外麵,就更少了。你說的那種使用方法是最浪費的用法呢。”
說完就將治療符與能量符連接起來,口中輕喝一聲,一道潔白的細光從治療符上激發出來,卻沒有直接開始治療,而是先遞給了青木一顆黑色的藥丸,另外還有一名巫醫提著一桶水靠了過來。
青木接過藥丸,卻沒有吞,又看一眼其他忙碌的巫醫,愣了一下,才問道:“你們這是打算搭帳篷嗎?這藥丸是幹什麼的?”
“等一下治療,需要你將身上的衣服脫掉,難道你打算就這大庭廣眾之下,不遮掩什麼?這藥丸是麻醉用的,治療的過程中會很痛,你也可選擇不吃,隻要你受得了接骨長肉的痛苦和瘙癢。”
青木想了一下,低歎道:“好吧,我還是吃了吧。”
藥一下肚,青木就沒了知覺,任由巫醫脫掉衣服,清洗傷口,等到青木被洗的白花花時,中年巫醫才確定青木所有傷的位置,於是,手一抖,潔白的細光延伸到青木的身上,在其受傷的部位不斷地按照一定的規律移動,而青木受傷的部位,竟然在白光的照射下,斷骨接好,內傷愈合,凹陷的皮肉也恢複了正常。
隻是等到青木身上的傷全部治療好後,中年巫醫已經用掉了兩張能量符,在成功的那一瞬間,中年巫醫也虛脫倒地,畢竟緊張而專注的治療是極其耗費精神的,兩名年輕的巫醫扶住中年巫醫,又喂下藥丸,才送去休息,同去的還有依然沒有知覺的青木。
此時在乘黃部落外,已經展開了數次攻防戰,雖然憑借著防護罩和木牆的防禦,再加上各種大型武器,連番打退了妖孽侵入者的數次攻擊,可弩矢,飛斧等消耗性的武器也消耗不少。
妖孽侵入者依然沒有發起過大的攻擊,每次都是五百人左右,似乎就是為了消耗乘黃部落的弩矢飛斧的。大一點的隊伍,一次都沒有,因而乘黃部落那些對付大規模進攻的武器和陷阱也舍不得用。
這樣的情況骨獵士他們是很願意看到,傳遞消息的人員已經出去,乘黃部落現在要做的就是拖時間,隻要消息一傳出,在天上戰鬥的獵士都有可能分出一部分下來對付這些妖孽侵入者,更何況其餘部落的人員。
乘黃部落中所有的武器都用驅鬼丸泡過,這樣一來,隻要擦著妖孽侵入者,這些家夥都會難受一陣,甚至有些年齡不到的,直接就會化成能量線團。
這種悠閑的戰鬥直到從妖孽侵入者一方扔過十來個人頭後,才發生了轉變。站在木牆上的眾位長老和各族戰士,看到落在木牆下的人頭,麵色鐵青,有些卻是雙眼通紅,這些頭的主人,大家都認識!就是那些被派去報信求救的乘黃騎士和雨燕矮錘,一個都沒有逃脫,全部被這些妖孽侵入者截住,砍了腦袋。
憤怒的戰士將這一波五百妖孽侵入者,殺得一個不剩,而就在所有的重型武器停下那一刻,叢林中推出了這段時間妖孽侵入者製造的攻城武器,一塊塊二尺見方的巨石從拋石器上翻滾而出,砸得防護罩跌宕不已,密集的打擊使得防護罩好像下一刻就要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