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不喜歡哥你就說,反正哥永遠是你的哥!”黃起歉疚地說道:“哥配不上你,等你有了朋友,哥會給你娶個嫂子進來的!”
“哥!你想娶妹,妹很高興,也很樂意,你如果有相好,妹也很高興!妹不會纏著你!隻要哥高興就好!”
二個人都為對方想,卻沒有一個人為自己想一想。幹哥哥和幹妹妹如結成連理,那真的親上加親。然而,就是因為二個人太關心對方,太在乎對方的感受,結果一個寧願不要老婆,隻要妹妹,一個寧肯失去老公,也不願失去心愛的哥哥。二個人似乎已經做完了夫妻,然而,又覺得意尤未盡。
反正今天是休息天,二個人又睡下了!
今天是2009年1月9日星期五,天氣晴朗,太陽曖洋洋的,似乎是個開春的豔陽天。
早上八點半,律師陳律人心事重重地走出了特區公安局刑偵支隊的大門。此刻,他從公安局的談話中,已經了解到他兄弟陳律之的事。雖然說是協查,但他已經清楚地明白,如果警察不幫忙,要麼他律師做不成,要麼陳律之做不成。他恨!恨這個兄弟,竟然不顧兄弟情義栽髒自己,竟然做出禽獸不如的事。
然而,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警察時常問與火災無關的事。什麼馬大幫、玲玲、柔柔、倩倩這幾個他素未謀麵的人的事,即便他認識江勇、魏森置和計委老頭,但也沒有深交,連業務交往也沒有。更令他奇怪的事情是他們多次提到的“芯片”,難道芯片的事,才讓他從刑偵支隊走出來的嗎?
雖然他不能肯定芯片的事與公安局的高抬貴手有關,但他可以肯定協查火災的事僅僅是個借口,公安局查的目的是馬大幫、玲玲、柔柔、倩倩或者江勇、魏森置和計委老頭,芯片隻是個證據。
他從小就讓這個比他小十幾分鍾的弟弟,他父母也時常對他說,你是哥,他是弟,當哥哥的要讓。父母的寵愛讓他經常有恃無恐。他不曾想到,他從讓一個蘋果開始,一直讓到女朋友,最後的結果是他把罪名讓給了哥哥。
自從弟弟走上社會後,起初他僅僅是泡妞,玩弄女性,後來就找小姐,最後竟然去強暴女人。從法律上講,即便對方是****的,但用暴力手段就是侵害,違背婦女意誌,就是強奸。難道他不懂嗎?不僅如此,在職業道德方麵也讓他擔憂。亂收代理費,收錢不開票,還有領取的當事人的錢物不歸還等等。近來,他又發現了苗頭,他請法官吃飯,竟然在整條的香煙裏塞滿人民幣。他如是執迷不悟,最後的結果自取滅亡。
現在刑警讓他將功贖罪,他當然聽的明白。然而他一點頭緒也沒有,這功又如何好立,他清清白白又如何贖罪?
陳律人低著頭,就像是個小偷一樣,急急忙忙地離開了刑偵支隊。
“陳律師!你才出來啊!”馬大幫突然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抬頭一看竟然是陳律師,他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是誰?”陳律人抬起頭,疑惑地問道。
“我是馬大幫!你不會那麼健忘吧?那天不是我不肯幫你,實在是有事走不開!”
“你是馬大幫?”陳律人眼前一亮,高興地問道:“你認識玲玲、柔柔、倩倩嗎?”
“三個大美人,我怎麼不認識?”馬大幫苦笑道:“你真是被公安關糊塗了!這三個女人,一個讓我睡了一年,一個讓我看了一眼,代價很大啊!現在我的小東東還痛呢!”
“是嗎?”陳律人關切地問道。
“算了,我官司也不打了,你想退我錢就退,不想退就算了!反正幾萬塊不至於讓我傾家蕩產!我走了!”馬大幫雖然覺得委屈,卻對陳律之的人品徹底看透了。他不想再與他交往,所以該退的錢,他也不想要了!
“等等!”陳律人又如何肯錯過這個機會,他拉著馬大幫的手說:“錢我退給你!你跟我來吧!我們再談一談!”
“我一晚上都沒睡,現在想睡覺,等我高興了再說吧!”馬大幫隨手朝馬路上一招手,一輛的士停在他麵前。他坐上車,對陳律人說:“我們不同路,我先走了!”
馬大幫從刑警支隊出來後,恍如重生,悲喜交加。24個小時作為嫌疑人接受了調查詢問。他進去的時候膽戰心驚,誠惶誠恐;在刑警隊,被審了二十幾個小時,搞的雲裏霧裏暈頭轉向;出來後,被刑警的幾句不著邊際的忠告,弄的心事重重,似乎麵前的道路上,都有地雷!他怕了!他怕專政,他怕鬥爭,他怕再一次的運動!他是地主子女,現在又是資本家,他更怕來一場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