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的啊!”馬大幫聽了刑警這句話,嚇得臉色發白。難道他們在懷疑我有火災有關?如果套上放火的罪名,一旦洗脫不了,那可是要吃槍子的啊!他有點緊張,然後,發抖。
“你老實交代吧!”刑警桌子一啪,兩眼一瞪,嚴厲地說道。
“我又不知道火災的事,那天失火的時候,我剛到門口,還沒進去呢!”馬大幫極力在控製自己的情緒,然而,這種強加給自己的鎮靜反而讓他心裏不住地嘀咕,不停地害怕。
“有人舉報,火災案發生前一天,你在酒吧追著一個小姐欲行非禮,並在大廳鬧事,有這回事嗎?”
“沒有,有,有!可我沒非禮小姐,也沒鬧事啊!”馬大幫此刻已經確信刑警們在懷疑他放火。雖然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但馬大幫依然害怕,因為一旦案件找不到真凶,他就可能被冤枉,一想到冤枉,他就想起十八年前,想到十八年前,他就想到撕心裂肺的痛!
“看來你不想坦白,也不想自首了!“刑警冷笑著問道。
“你讓我坦白啥?”馬大幫一急,連忙爭辯道:“我沒放火,怎麼知道啊?”馬大幫認為刑警在查火災案件,所以想撇清自己,然而,他的辯白是越辯越混,越辯越糟糕!
雖然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是,不管你有沒有犯事,踏進這個衙門的時候,誰都有一種畏懼。任何一個人遇到這種被抓情況,他不可能鎮靜。馬大幫現在擔心這樁冤案被他撞上了,擔心一不小心上了刑具屈打成招!擔心一不小心給槍斃了!他甚至擔心還沒有審判,就被打死了,連辯白的機會也沒有!所以,他什麼也沒做,卻已經六神無主。
所有的冤案大概都是這樣造成的吧!
“哼!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刑警隨手拿出幾盤錄像帶,甩在他麵前,問道:“要不要放給你看一看?”
“等等!”這時外邊有個警官推門而入,他走到馬大幫麵前,說道:“你沒放火,說明你知道是放火的?知情不報也是罪名一條啊!”
馬大幫聽到知情不報這四個字,心裏總算稍微平靜了一點。憑著這句話,馬大幫認識到,隻要自己不說錯話,最多是個從犯。
這時,剛才審問的那個刑警似有所悟,連忙把錄像帶收了起來,然後說道:“隊長,你坐!”
馬大幫看到自己的錄像帶,這才知道錄像帶上的****的東西被刑警當作罪證來查。他想,估計是刑警並沒有證據指控他,而是想以此為突破口,查酒巴的火災。唉!怪就怪自己為啥不去銷毀啊!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太神經兮兮了。然而,他再一思量,又覺得不對,這盤錄像帶自己放在辦公室,刑警憑什麼來搜查?難道還有事,那件事是什麼?他突然想起了柔柔,莫不是與她有關?唉!這個風騷的女人!這個白虎星!竟然前後二個男人都死在她的肚子上了!好在我沒爬到她肚子上去。如真的爬到她肚子上,估計也要倒黴,或者死在她肚子上,或者就是死在牢房裏了!
“猶豫什麼?我們隊長讓你繼續說下去!”審問的警官又發話了。
馬大幫也是個聰明人,聽到這句話已經知道他們的懷疑重點並不是他,那麼他當然要順水推舟。他說:“隊長,我個人認為這起失火是可能人為的,但不一定是縱火。第一,魏森置的酒吧雖然不是我裝修的,不過,他的裝潢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所以,一般來講,很難引起火災,唯一引起火災的是他備有的烈度酒,倉庫就在吧台後邊,很容易進去,也很容易失火。第二,魏森置好色,凡是在他酒吧裏當領班的小姐,都當過他的情人,甚至搞什麼試婚,玩弄女性。所以,這些女人當中報複他也是可能的!另外,著火的這一天,正是魏森置的七巧相會之日,也是他的生日。隊長,我就知道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