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說:“愛情是要用心才能體會,用情才能感受,僅靠眼睛看,耳朵聽,是分不出真正的愛情!有了愛情才可以生生死死永不分離!”
柔柔問:“他會離婚嗎?”
倩倩說:“會的!我相信他!為了我,他說可以舍棄家產,為了我,他說可以眾叛親離,他還說為了我,他可以……”
柔柔接過倩倩的話說:“他還說,可以為你粉身碎骨!對嗎?”
倩倩甜甜地一笑。
玲玲說道:“婚姻是啥?女人旁一個昏字,那是女人昏了頭,所以稱婚!別昏了頭!”
柔柔接著說道:“對我和玲玲來講,男人玩我們,我們玩男人!但我們玩怕了感情。即使同居在一起,我們也不是為了家庭,也不是為了愛情。健康快樂是第一,錢是第二,性是第三。然後是感覺,感覺不錯,也算是一種情感吧!”
“我理解!我們都是好姐妹!”倩倩還是笑的很甜,因為她沉浸在愛河之中。
柔柔說:“馬大幫找女人就像談生意,同居一年多少錢,生了孩子給多少錢。這種男人,雖然粗俗,卻讓人覺得實在,最起碼跟著他,做女人的不會付出感情,不會很痛苦。”柔柔話鋒一轉,說道:“我覺得酒巴老板是個情場高手,聽說他闖特區的時候,就是騙來了她的相好,拉客賺錢。這種人,不可能為了你拋棄家庭。我認為,他在利用你的美麗,你的純情。甚至利用你的色相,為他賺錢。”
倩倩沉下了臉,衝著她們說了三個字:“不可能!”然後拂袖而去!
老板姓魏,名森置,綽號衛生紙,今年四十五歲,身高180,長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更令稱奇的是他依然眉清目秀,用他的話說:“那是采陰補陽的功勞!”十幾年前他來到特區。正如柔柔所說:騙來了他的相好,讓她拉客賺錢,然後,再讓她的相好出去招兵買馬,撈到了第一桶金。
倩倩並不知道把魏森置的過去,她也不想知道他的過去,她認為人是可以變的,男人是要女人來經營的。她把自己比喻成一朵搖曳在雪花飛舞的梅朵,在一個清清月色的夜晚,緩緩的綻開,眸子淡然,靜靜的,傾聽絮雪與風共舞的旋律。然後,張開她的雙臂,擁抱雪花的親吻。雪花了,梅敗了,或許隻要幾天,但她認為已經足夠了;當然她也渴望一個冬天和一個早春,她對她來講,一個冬天已經足夠幸福。她歡喜冬天,喜歡北方,喜歡北方的原始森林,也曾經喜歡被她咬了鼻子的那個山溝溝裏的娃娃,但此刻,她一心一意喜歡魏森置!然而,這種浪漫的愛情生活,對她是個奢望。她太不幸了,媽媽去世後,她才知道自己是個孳種,是個私生子,才知道媽媽的屈辱竟然比她想像的更為悲慘,才知道男人對女人的節操看的如此重要。正因為有如此教訓,她把貞節看作比生命都珍貴。
雖然魏森置並不是她想像中的白馬王子,也不是她所渴望的忠誠憨厚的男子漢,憑著她的直覺,他認為魏森置有他的難處,結婚與否那這是個形式,隻是一份合同,愛是無私的,是給予,而不是索取。所以,在她認為相愛一段時間後,在她確認已經與他難舍難分後,便同意了與他先試婚,然後等待他在合適的時機結婚。
倩倩是個保守主義者,她反對試婚,然而,她卻一不小心和魏森置試婚了。或許就如她所說,愛是可以改變一切的。那時,她並不懂情是可以來虛的,愛是可以玩弄的,更不懂性是可以用來交易的。她可以賣笑,可以賣哭,但絕不能賣情,更不能不賣身。
試婚的那天,倩倩並沒有通知任何人,而是一個人獨自享受做女人的快樂!那天她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魏森置抱了一大包厚厚的衛生紙回到家裏,她好奇地問,做啥?他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果然,這些衛生紙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