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幫一聽這話,知道沒嚇住他,便知趣地鬆了手,然後拿上處方,去配藥打針。臨走時他氣呼呼地說道:“老子不跟你計較!”便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他坐上車,卻不知往那兒開了!嘉洲花園的房子被臭娘們給占了,辦公室裏有一幫債主來討債,他回不去。
其實,他這個千萬富翁那是假的,徒有虛名,柔柔說他是個特區的小混混,卻是真的。雖然他有上千萬的債權,卻也有幾百萬的債務。債權要不回,債務逼上門。他是有苦難言啊!如果說,他真的有錢,他也不會算計著讓玲玲來買這套嘉洲花園的房子了。此時,他發現自己沒家了!沒錢了!這可怎麼辦?他連忙把車開到律師事務所,找他的常年法律顧問商量對策。
律師聽了馬大幫的陳述後,問道:“你剛才說的情況有沒有遺漏?”
馬大幫說:“沒有!”
律師又問:“你說的是不是都是事實?”
“是的!”馬大幫肯定地說。
“你除了剛才說的情況外,你再仔細回憶一下,有沒有其他把炳握在她的手裏!”律師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沒有!真的沒有!”馬大幫哭喪著臉說道:“這臭娘們,老子一點沒占到半點便宜,卻被她使了個計策,騙去過十萬塊錢!你放心!沒有啦!”
“那好!”律師指著馬大幫說:“我希望你剛才說的不是事實!因為,如果是事實,那麼,你是強(奸)未遂;她打了你,即便是今後鑒定為五級傷殘,她也是正當防衛。我希望你親口告訴我,這件事沒有發生過!而你是替你的朋友來谘詢的!”
“是的!我是替朋友來問一問的,不是事實!”馬大幫當然能夠領會律師的意圖。
“如果這樣,你的朋友如果離開了現場,她就無法指認有人對她不軌,何況這是在你朋友家裏,所以,即便有藥物,即便有精斑,她想告你,幾乎不可能。何況這種女人隻認錢,並無禮儀廉恥可言。但如果她有錄音錄像就難說了。”
馬大幫聽到這兒差點跳起來,他忙問道:“我放了錄像機啊!她會不會發現?”
馬大幫聽到錄音錄像,嚇了一跳,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攝像機被這臭娘門發現,憑著她的性格,還不訛詐你幾百萬元?他連忙對律師說道:“陳律師,我要走了!”
“別急!”陳律師一把拉住他,說:“風月場上的女子我見識多了,她們還是要麵子的!我估計她也不會發現,就算發現,她也不會拿去報案。你現在去了,恐怕她早就人去樓空。現在,談一談你自己的事吧?”
“什麼事?”馬大幫有點糊塗了。
“協議、收條被撕毀的事啊!你不想要回來嗎?”陳律師走到馬大幫麵前,詭秘地一笑,說:“你想要回房子,並不是沒希望!”
“是嗎?”馬大幫疑惑地問道:“我手頭沒證據了啊!”
“這件事必須打官司,而且要迅速,越快越好!當然也有風險,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可以風險代理!除了你的代理費和訴訟費外所有的前期費用由我來墊,考慮到我們是老客戶,我優惠點!追回30萬元以內,我們二八開!超過30萬元,三七開,你敢不敢?”
陳律師並不問他願意不願意,而是問他敢不敢。願意不願意當然是指風險代理,而敢與不敢卻指的是與柔柔的柔盾。這口氣他咽不下,他當然敢打官司!
合同簽了下來,馬大幫鬆了口氣,此時,陳律師對他說:“現在已經是中午,此時回去,名正言順!如果發現家裏物品被她拿走,你立即報案!聽到嗎?”
“好的!”馬大幫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又被陳律師叫去。隻見他貼著馬大幫的耳朵又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一番。
雖然馬大幫還在擔心,下身還在痛,但此時,他心裏卻充滿了複仇的感覺,她要讓柔柔知道他的厲害,要讓她嚐一嚐苦頭,他還要讓她心甘情願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