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鎖紋組合方程式(2 / 2)

“是那位大人的名字,這本書就是那位大人創作的。”陳光先生這樣說道,“那位大人發現祝文都有著自己特定的含義,然後從中找到了自己名字,我其實也不知道那位大人叫什麼名字。”

我就知道,尼古拉斯應該不是他的本名,一個國人如何會有一個外國人的名字呢。

“有一位佛學鎖藝人,他的名字用祝文來體現就是一個佛印,其實用祝文來作為名字的在鎖藝人中並不少見。”陳光先生解釋道。

“嗯,我們看點別的吧。”我不想再去聊關於這個話題,心中卻暗暗將這個祝文記了下來,我想去找找看這個祝文到底是什麼意思,祝文在曆史長河中消失了很多,我知道的怕是不多。

聽陳光先生說,現在至少在組織中所用的都是鎖紋的拆解組合來修複以及創造鎖紋,我如果想要了解這種新的思維理念的話,最好的辦法還是近距離的參觀一下這種教學模式。

說白了就是讓我和這些鎖藝人的後代一起上一節課,我得想想我有多久沒有和一群人在一起上過課了,現在居然要和一群小孩子在一起上課,這種感覺還是蠻有趣的。

因為這是基礎指導科,所以不管有沒有心紋的小孩子都可以去上課,這些小孩中,有心紋的以後會是偉大的鎖藝人,沒有心紋的孩子以後也會是一個偉大的鎖藝人。

在這裏,心紋好像還在其次,並沒有像外界一樣,將心紋的有無作為一個判定未來的標準,可以說,在這裏的孩子都是幸運的,我對這種一視同仁的教學模式很喜歡。

我來的時候,正好是課剛開始的時候,孩子們都以為我們隻是過來聽課的,事實上我是過來上課的,很認真的那種。

給我們上課的是一個年輕的女生,看年紀也和我差不多大,陳光先生告訴我,這個女生的父母都有心紋,但是都在一次意外中喪生了,她雖然沒有心紋,但是選擇作為老師來培養下一代的孩子,事實上很多沒有心紋的鎖藝人都會選擇教導後輩來實現自己的價值。

從陳光先生的口中我知道這個女生名字叫做蘇映雪,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會覺得這個蘇映雪在眉眼之間和文秀有那麼幾分相像。

“鎖紋分為理紋和祝文,大多數的鎖紋其實是都隻是由理紋構成,理紋和祝文的單獨組建方程,我們已經學過,今天我們講一下理紋和祝文的組合構建方式。”蘇映雪開門見山。

我努力去理解蘇映雪講的知識,但是無濟於事,沒有之前的知識積累,現在我隻能盡量的去記憶蘇映雪講的話,不然就完全聽不懂了。

一節課上下來,我覺得很累,鎖紋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是一種簡單的東西,想要去理解記憶它,沒有任何捷徑可以走,隻有依靠天賦,天賦差一點都不行。

這世界上很多東西都需要依靠天賦,所以因材施教一直會成為一種話題。

下了課,蘇映雪向我們走來,我以為她是來找陳光先生的,但是我沒有想到蘇映雪的眼神很奇怪,一種很模糊不清的眼神。

作為經常可以看見的兩人,見麵的氣氛怎麼這麼奇怪呢?

“你來幹什麼?”蘇映雪看著陳光先生,語氣很不客氣,但是我感覺其中還有著一絲感激,這是一種矛盾的情緒。

“……”陳光先生沒有說話,隻是歎了口氣,很愧疚的看著蘇映雪,想說什麼,但是還是放棄了。

“這是你徒弟?”蘇映雪見陳光先生不說話,便將話題轉到了我身上,我有點躺槍的感覺。

“這是新加入的鎖藝人。”陳光先生立刻解釋道,生怕蘇映雪誤會,然後不給我好顏色看。

“你好,我叫蘇映雪。”蘇映雪自我介紹道,其實隻要我和陳光先生沒有什麼關係,蘇映雪對我的態度一下子就變好了,我突然很有興趣知道陳光先生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會把蘇映雪惹成這樣。

“你好,我叫楚秋堂。”我也不好意思不回答她,說話時,我還抽空看了一下陳光先生的臉色,看上去沒什麼變化。

“你以後最好離這個殺人犯遠一點。”蘇映雪說這話的時候很不客氣,而且這話就是衝著陳光先生去的,我夾在中間就有點尷尬了,這話可不怎麼好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