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歌的身上的氣息已經很不對勁了,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生,我也知道這種時候我必須要好好問清楚,不然我就真的完蛋了。
“你好,我叫文秀,聽小瀾說,楚先生看上了這一係列的婚禮服飾?”文秀看著我問道。
“咦?”我輕微地疑惑了一下,因為我好像從這個女生身上感受到了心紋的力量,除兩家之外,其餘的鎖藝人可以擁有心紋的真的是少之又少。
“楚先生,你怎麼了?”文秀看著我疑惑地表情,問道。
念歌也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沒有說什麼,就從這個文秀沒有認出我來,念歌基本也可以判斷這個文秀真的是不認識我,那個刻在標簽上的“楚秋堂”真的是巧合?念歌這種時候也不再確定紫的想法了。
“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回答道,我的心紋和詛咒維持了一個巧妙的平衡,所以這個文秀也感受不到我身上心紋的力量。“我和我女朋友看上了這套西裝和婚紗,準備用作婚禮的服飾,所以才麻煩它們的設計者來和我們麵談的。”
我說這話的時候,念歌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我這話就是說給念歌聽得,原本隻是想來找答案,但是聽了念歌身體裏那個她說的話,我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做的更好一點,讓生活多一點精彩,讓念歌多一點驚喜,我是想要和念歌過一輩子的。
“這位就是楚先生的女朋友吧,果然和我之前設計的那套婚紗非常般配呢。”文秀聽了我的話,也看到了站在我身邊的臉紅的念歌,不由得讚歎道。
“謝謝。”念歌很有禮貌的回道。
“對了,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一下。”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問一下關於之前西裝上麵出現我名字的事情,畢竟這才是我來的目的,而且非常重要。
“什麼事情?”文秀疑惑地看著我,她不知道我還有什麼事情要問。
“就是之前我買下了一套西裝,就是那一套。”我把那套樣裝隻給他看,樣式和我之前買的一樣,就是標簽上沒有我的名字。
“怎麼了,楚先生?”文秀越聽越糊塗了,念歌也挽住了我的手,她現在也是十分的緊張。
“就是我那套西裝上的標簽上麵繡著‘楚秋堂’三個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裝出一副僅僅隻是疑惑的樣子,畢竟她們不知道我就叫楚秋堂。
“那個呀,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是一個名字吧。”文秀的回答聽上去有點敷衍,“我這一係列的兩套衣服都是來自一副圖畫的靈感,那幅圖挺久遠了,上麵的落款就是楚秋堂,可能是此人所作,所以我就在標簽上繡了這三個字。”
念歌抓住我的手又鬆開了,我也是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一副圖畫的落款,真的是嚇死我了,有同名同姓的也不算奇怪,我的名字也是我爺爺不知道從哪裏摳出來的,也就是秋這個字是楚家名號拍下來到了秋字。
知道這一切都是巧合,我也放下心來,接下來就是該聊聊關於婚紗和西裝設計這些事情了,我覺得我也該是給念歌一次提前穿婚紗的體驗了,難得來一次這種設計工作室,可不能白來,而且我也要和這個文秀聊一聊關於鎖的事情。
近代,鎖藝人衰敗,隻有魯家算是過的還行,但是傳播還是沒有其他手藝人廣泛,至於像文秀這樣的散人就更少了,能見到也算是緣分。
文秀問了一下念歌的身材,沒有想到展廳中的那套就和念歌完全匹配,在我的慫恿下,念歌被那個小姑娘小瀾拉去試衣間了,碩大的展廳中就隻有我和文秀兩個人。
“文小姐,那個,你?”我真的不擅長對付女生。
“怎麼了?”文秀看著我,她也有點反應過來我讓念歌去試衣服就是為了留下單獨說話的時間。
“那個,文小姐,你看看這個。”念歌去換衣服,包包還留在這裏,我之前畫的那幅畫也在這裏,我把畫拿了出來。
“這是?心紋,你是鎖藝人?”文秀看到了畫上我以外凝聚出的心紋,總算是明白我想說什麼了,“但是我為什麼沒有感覺到你的心紋?”
“被詛咒屏蔽了。”我簡單的解釋道。
“二十歲的詛咒,真是少見啊。”文秀看了我一眼,有點可惜地說道。
“是的,但是我不覺得我會那麼早死去。”我笑著說道,沒有活著的夢想,就算是鹹魚,也是一條死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