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氣的我吐血,不過這也就算了,我自認倒黴好了,誰讓我的眼光獨特,買了一把蝴蝶款式的指甲刀呢。
更可氣的是,他居然很惡心的把剪下來的指甲隨意的扔到地上。
“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我想看看我在你眼裏到底有沒有比西施更完美!”徐子宴眨巴著那獨特的單眼皮衝著我媚眼一笑,這電道沒把我電死,就是雷暈了!
“親愛的,拜托,你是男的好不好?”這樣的問題虧他也問的出口,和他呆在一起我總覺得我們倆的性別是相反的,我男他女。
“真不懂情調,要不,換你把指甲亂扔,你看看我會不會有你那副嫌棄的神情?太傷人了。”
說著,徐子宴就把那把剛用完的指甲刀向我遞過來。
“算了,不和你說了,這小東西就送你把!”
我起身向著我前幾天才中下的玫瑰花走去。
雖然,現在這個季節中存活率很低但是我還是想要試試看,這裏的花顏色很多,就是唯獨缺了大紅的顏色,顯得真個島嶼就有些單調。
不過要在島上中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風沙一起我連自己種在什麼地方的都忘記了。
我蹲下身子,在周圍輕輕的扒著泥土應該是沙土……
“雪雪,你在幹什麼呢?”耳邊突然傳來了米浩的聲音。
不會吧?我又出現幻覺了?
我猛的起身...回頭,米浩還是一臉大胡子的站在我麵前!
“老天,你怎麼回來啊?”
我很驚訝的差點把滿是沙土的手放到臉上。“呸...呸?”
他娘的!還真弄了點在嘴巴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就帶著米浩去參觀我的宴雪小築了。
“怎麼樣?這都我自己設計的,還能入眼吧!”客廳裏我倒了一杯老白幹給米浩,這酒是依依上次從大陸帶過來的。
“嗯,是不錯,觀賞還行!”米浩圍著審視了一番得出最終的結論。
“那是,比起你那老窩的確是差很多。”
“風格上很不錯,就是防禦方麵太多的欠缺了。”
“嗯,這什麼意思?”我不解的看著米浩問。
“你這獨門獨戶的,要那天來個海盜不就直接當自己家了嗎?”米浩喝了一口酒,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
一聽他這話,我才覺得是這麼個道理。
隻是,當初設計的時候根本就沒考慮這麼多,隻管怎麼漂亮怎麼建,現在在才覺得一個荒島上建一座豪華的房子,是多麼不安全的一件事情。
“那您老就幫我參謀參謀,弄點什麼簡單的設施。”
“老天啊?我怎麼生了張臭嘴啊?”米浩伸手在自己臉上假裝重重的拍了一下說道。語氣裏滿是悔意!
“得了吧!裝的跟真的一樣,一句話的事情幫還是不幫?”我掄起拳頭做出一副街頭惡霸樣子。
“得…得…得…我家雪雪開口了,這事能不幫嗎?”然後,米浩就端著酒杯四處觀望去了。
我又悠閑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老白幹,聞著這甘醇的味道我心裏就覺得特別的酣暢。
不知為什麼,徐子宴一衝到屋內就搶過我手中的酒杯,我莫名的看著他說。
“你幹什麼?”
“誰允許你喝這玩意?”
說著,徐子宴就把我的酒杯仍進了垃圾桶。
“發什麼瘋啊?”我眼疾手快的撈起了將要被汙染的酒杯,還好酒隻灑了一點點。
“雪雪,怎麼了?”
米浩聽到動靜也走了過來,好奇的打量著子宴。
一時之間我覺得有些尷尬,隨即圓場的說:“沒事,哥,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男朋友徐子宴。”
“什麼男朋友,我是你未婚夫。”徐子宴很臭臉的補充道,要不是礙於米浩在場我真想把這不知死活的傻瓜扔進大海裏(假象,其實我真舍不得。)
米浩不愧是雪妖的老大,這頭腦先進不說,連帶這察言觀色的本領也是一流的。就玉子宴那點小心思在米浩眼裏早就看的明明白白的了。
“你好,我是小魚的大哥,早就聽雪雪這丫頭整天嘮叨她的心上人,今天我總算見到我這個未來的妹夫了。”米浩的一句不軟也不硬的話把子宴聽的倒有幾分尷尬了。
趕緊伸出自己的手握上米浩已在半空懸了好幾分鍾的手。
男人就是男人,一翻臉就跟翻書一樣,立馬就黑了,可這一好也好的很快,心裏的芥蒂就真的放下了。
“大哥,不介意我這樣叫吧!我向你保證,從今以後都會和小魚好好的走下去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都不離不棄。”徐子宴豪邁的說完後,米浩就在子宴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沒錯就是重重的,因為我看見玉子宴有些不自然的鄒了鄒眉峰。
“對了,老大,你是怎麼過來的?”我會這麼問是因為已經待了大半天除了米浩再沒有任何一個人出現。
“哦,自己看遊艇過來的,對了,來的時候我還聽夜說這島上沒什麼新鮮的蔬菜,所以我也就幫你們送了一些過來。”說著,米浩就放下酒杯向樓下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