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對這種事情沒有了解，隨口說，能賺錢嗎這個。
大軍接過口說，我操，赫源你不懂了吧？賭場何止是賺錢？簡直就是日進鬥金啊，穩賺不賠的買賣。
我沒說話，用眼角冷冷的盯著坐在沙發一角得意洋洋的大軍，大軍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耗子似乎看出我的不爽，怪大軍多嘴，急忙接過話說：大哥心裏也沒底，所以讓我告訴你改天咱們先聚一聚，聊聊這事。
耗子之前跟著我曾經見過幾次鄭岩，但基本屬於外圍人員，而大軍則對鄭岩充滿崇拜但難以接近。上次的事情讓他倆成功上位，看來我躲在酒吧偷閑的這段日子，他們已經進入鄭岩視線，成為貼身小弟。
我說不清心裏什麼感覺——從感性的角度來說，我對他們越過我直接跟著鄭岩發生聯係有些不悅，但冷靜下來又覺得這樣其實也好，我總覺得鄭岩這人過於危險，暴力傾向嚴重，一心認為憑借武力能擺平一切。雖然他一直對我非常信任非常義氣，但我還是很難說服自己適應這樣的節奏。
我心情有些複雜，接下來的聊天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鳳姐招呼完了她的幾個朋友，過來到我們這一桌，極為自然的在我身旁坐下並順勢挽起我的胳膊，全然不顧耗子和大軍驚愕的眼神，熱情的招呼他們放開了喝酒。
健談且周到的鳳姐加入後，話題才變得豐富了許多，尷尬的氣氛也被徹底化解。這時候鄭岩打電話過來，告訴我明天一起吃飯，聊聊賭場的事情，順道認識幾個新來的兄弟。
掛掉電話，耗子和大軍起身告辭。我送到門口，耗子試探著問，赫源，你倆？
我語焉不詳的嗯了一聲。耗子壞笑，在我肩上輕捶一拳說，可以啊你。大軍我倆打算找個地方去防鬆一下，本來還打算喊你一起呢……看來是不必了吧？
我說，你們玩兒吧。我頭疼，得躺一會兒。
耗子邪惡的笑，說，嗯，懂，我們懂，明天喝酒再審你。
他倆走後，我回身拉起還在收拾桌椅的鳳姐，徑直來到後麵的小屋，在黑暗中緊緊抱住她，進入，猛烈而持久地運動起來。
鳳姐在短暫的詫異之後迅速進入角色，十分配合的抱住我，全身心投入。
一波激戰結束後，我喘著粗氣靠在鳳姐胸口，鳳姐輕輕撫摸我的頭發，問，怎麼了這是……突然就忍不住了？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
鳳姐笑：笨蛋，你總不能年紀輕輕就一直在我這小酒吧裏憋著吧。你遲早要出去做事情的。
我說，我知道。
鳳姐輕輕推開我，坐起身，點燃一支煙，塞進我嘴裏，又為自己點燃一支，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關於鄭岩、佟健他們以前的事情嗎。今晚我全都講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