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最初的時候都會想著要付出一切東西,得到一切東西。而這些東西不論怎樣,都會化作她們最初的模樣。因為人生的希望便就能夠得到一切了!原來其實並不是這樣的,她們不知道苛求。不知道最終應該去往何處,這就是她們的悲哀!
其實南宮瑾和可悲的童妙捷很能理解她為什麼這麼做,畢竟她這樣不僅保住了自己,更讓小蘭這個女人舉步維艱,這個女人做事要思前考後的,還要想著自己的小蘭的主人,所以他不會貿然親近,而且他還會想方設法保障自己,必要的時候,他還會出來替自己頂罪。
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方法,連南宮瑾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她的思想已經到達了一定境界,居然想出這樣惡毒的方法來去讓小蘭妥協,小蘭可能還蒙在鼓裏吧,不知道她的小蘭的主人很有可能被眼前這個女人人給殺死,而他還要替這個女人作證。
而此時,南宮瑾和林傑卻突然都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消失不見,誰也找不到的人,那就是小蘭的主人。
“小蘭的主人。”
南宮瑾和可悲的童妙捷二人異口同聲都想到了這個人,確實,如果說有一個人可能會待在山上,卻不被別人察覺,那隻可能是小蘭的主人。
小蘭的主人她好,自從這場禍患之後,便就消失在人的眼球之中,所有的人都以為他跟著這一場大火消失,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也沒有人知道,他其實並沒有死。
而如果說有一人想將他藏在漫畫公司再正常不過,隻不過他們就是不明白,如果真的是這樣,這個女人為什麼不向自己求救呢?他跟在這漫畫公司一定生活異常艱苦,而且這個男人肯定不會放過他,那麼這個女人有什麼理由不依著自己不見?
除非這個女人真的偷了東西,導致他們發生了一段,她不想要見這個童妙捷,害怕童妙捷把他帶走,隻有這一種想法可以符合南宮瑾現在的心思,何可悲的童妙捷卻不願意這麼想,哪怕他也覺得是這樣,他也不願意怎麼想。
“不,不可能,如果是小蘭的主人的話,他恨不得別人來救他,怎麼可能跟咱們躲貓貓不可能。”
這是可悲的童妙捷給自己心裏的,最後暗示,也是說服南宮瑾的最關鍵指點和南宮瑾並不願意聽他說這樣的話,因為南宮瑾知道這種可能是不對的,如果說真的想要在不痛苦和背叛,最終選一個,恐怕這小蘭的主人想要的也就是不判罪吧。
可悲的童妙捷至始至終,都把這個小蘭的主人放在一個受害者的身份上,所以他根本沒想到這個女人會殺。
不得不說,可悲的童妙捷的想象力實在是太豐富了,他都沒有想過嗎?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被綁架的,怎麼可能那麼輕輕鬆鬆的就逃脫了了他和南宮瑾的追捕。
“他想要痛是吧,我就讓他痛徹心扉,痛是吧,我就讓她徹徹底底弄去痛,讓他一生隻有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