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麵木壁的昏暗古堡,透著血腥的灰色荊棘,那紅木的靈棺,悠然的躺著我已垂死的新郎,那金色的麵具下,藏著絕色妖豔的臉儉,親吻的此刻結束了永遠的永遠,你的靈魂隨著黑暗的旋律,蕭然沉睡,顫抖的唇,永遠珍藏著無盡的愛的話語,灰暗的眼神依然訴說著永恒不變的愛與情,每一個音節都似利刃,一刀刀輕輕刮這月光下的屍體,命運的牽絆,滿目血色,我的摯愛.......
是誰在我夢裏吟唱,為何,我心如萬劍穿心班刺痛,我知道,這是個夢,自十歲那年起,每個月圓之夜,自已就會做一個夢,夢裏有個女人在吟唱,吟唱著西方遠古之歌,歌裏充滿了血腥哀傷,每一次聽,自已感覺胸口壓力千斤重,難受的難以呼吸。
白霧朦朧,隱隱約約,前方有個古堡,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樹木花草之類的,哀傷的歌聲,是從不遠處的古堡傳出來的,每一次,自已想靠近之時,自已的心便會一陣刺痛,那種痛好像一把刀刺進心髒一樣,真真實實的感受,然後自已便會從刺痛中驚醒,而這一次也不例外,在自已踏出幾步之後,自已的心便再次刺痛起來,然後驚醒而坐。
今夜依舊是月圓之夜,窗外的月亮如銀盤般,絲絲縷縷的月光灑落,照亮了這片都市,霓虹燈下,依舊燈光閃爍,車流來來往往,都市繁華,紙醉燈謎,燈紅酒綠,這一刻,酒吧之中,估計喧鬧不已。
我望了眼月亮,想了想夢裏的世界,心心依舊隱隱作痛,想起今天早上遇見一個穿白色衣服的男人說,今世果,前世因,如果想救贖,可以到石心教堂來找我。
難道,這一切真的與前世有關?我搖了搖頭,然後拉上窗簾算了,明天再想,現在應該要好好睡一覺,明早飛機還要飛往歐洲,到時候就可以刻跟家裏人相聚了。
自從十歲那年,第一次做著詭異的夢驚醒之後,爸爸媽媽就把自已送回中國外公這裏居住,當初爸爸媽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說自已十八歲之前,不能回歐洲於她們一起生活,隻好送到外公這裏,一住,就快八年了,這七年多來來,自已幾乎不曾見過爸媽,她們也不曾來過,一切信息都是通過外公來傳達,自已記得自已有個弟弟,還有個妹妹,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變,有沒有想我這個姐姐。
外公說,現在的妹妹變得很漂亮,弟弟也長的像爸爸,越來越有魅力,精致的五官,總是吸引著無數少女。想想,明天飛往歐洲變可以看見了,心裏有些開心,也有些顧忌,這麼多年來,沒有一起,她們會喜歡自已麼。
一個月後,便是自已的生日,這是不是代表以後可以跟她們住在一起?
................................................我是分割線..............................第二天,我從鬧鍾聲中醒來,睜開雙眸,拉開碎花窗簾,陽光從窗戶透入,外麵一片明亮,眼影微微閉上,瞬間不適合這亮光,過了好一會兒,自已才適應過來,然後望向窗外,從三十樓望下去,可以看見的很遠很遠,車如螞蟻來來往往,陽光下的都市,一片暖意,今天的天氣真好.......